,你对江绮娥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我只不过是气不过江绮娥那副曳样子。”
“哦,人家喜欢曳也犯着你了。”
“当然,我就是看她碍眼、心里觉得不爽。”
听了朱立人自以为是的话,再加上他的拒捕,欧柏芬心里就是有气。“你再怎么看她碍眼,也不能拔光她的头发啊,她是个女人耶。”
纵使,连欧柏芬的骨子里多少也存有着平时就高傲得气人的江绮娥活该碰上这种教训的幸灾乐祸的想法,但是,一个没了半根头发的女人,说什么对这女人而言也是一种永远无法痊愈的创伤。
尤其是像江绮娥那么看重外表的女人。
以那天她光着一颗脑袋在大家面前要死要活地哭个死去活来的光景看来,这回朱立人要真的被自己给捉回族里的话,八成不死也是半条命去了。
“我管她是女人还是男人,整天没事就在那里吹嘘她的头发有多漂亮,甚至还三不五时地讽刺我是个‘地中海’,笑我是‘地中海’!哼,我就拔光她的头发。”朱立人的语气是骄傲有加的,“现在看她拿什么东西去吹牛。”
看着顶着一个中空发型的朱立人欣喜雀跃的模样,欧柏芬心想,这朱立人就是不承认自己犯了错,反而在那儿沾沾自喜地穷高兴,不过,他好像还真有点了忘了一件事,就是他因为这件事,正被“号称”蜘蛛精族里第一号杀手的她——欧柏芬追缉、捕捉得都快走投无路了呢。
“既然你不承认你错了,那你逃个什么劲?”奔跑了半天,欧柏芬连气都追上来一大把了,“别逃了,跟我回族里去接受审判。”
“作梦。”朱立人斩钉截铁地冲口就说。
“你不是说自己没犯错?”
“但是,我回去的话就会害你们犯错啊。”
这是什么歪理?欧柏芬没有时间打探自己脑子里的疑问,朱立人就已经自动为她解答了。
“我回去的话你们铁定会判我刑罚,但是我又没做错什么事情,这样子的话会害你们内疚一辈子的,所以,为了救你们,我一定不能跟你回去。”
朱立人的话说得是脸不红气不喘地理所当然,只是从他那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嘴里说出来,多多少少拉降了那股理直气壮的气势。
追在他身后的欧柏芬也不见得追得有多轻松,尤其是眼见朱立人跟她的距离并没有愈拉愈近,反而有愈来愈远的趋势,而且又看朱立人的嘴里不停地在穷嚷嚷,心里头就更气不过来了。
“朱立人,你再不停下来的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她警告着说。
没听到朱立人开口应声,但是他却抛给了欧柏芬一个略带轻视的笑容,还对她比了个“你来啊”的得意手势。
摆明了就是一副你根本就不可能捉得到我的笃定!
谁都知道欧柏芬这个“号称”是蜘蛛精族里第一号杀手的头衔是怎么来的,要不是因为她是出生于蜘蛛精族里传统最悠久的杀手世家,而且在没有任何兄弟姊妹的情形下,晋升为唯一的传人,否则凭她那三脚猫的破身手与软心肠,再加上直线型横冲直撞的脱线个性,别说是第一流的手,就是想当个普通的杀手都成问题。
“好哦,这是你自找的!”
被朱立人这个藐视至极的挑衅动作给成功地挑起了怒火。欧柏芬不加思索地举手就是一记飞镖射了过去。
朱立人很机灵地将身子一闪,锐利的飞镖就让他们了过去。然后它直冲向十字路口一侧,停驻在一个放置在路边的长方形铁盒子里。
“该死!”欧柏芬低咒一声。
话声才刚消失,只见那个铁盒子突然如电光石火般地闪了些火花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射中了什么鬼东西,欧柏芬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