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大个儿跟她一样是人!
就为了这一点,关红义无反顾的卯上了,迅速的让自己稳稳一屁股就占住了那个好风水,而且是跟冷苍岳大腿贴大腿的做着临时的邻居,她终于松下一口气。
而冷苍岳,也终于露出了些许的微笑。
两人间逐渐泛起了相安无事的和平与温馨气氛,直到更深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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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的望着半个身子已经卧进他睡榻上的身子,冷苍岳毫不知觉自己已经握紧了拳头。
“小红,你这是做什么?”
给他这么一个突然又狂暴的低吼怒视,紧抿着唇瓣的关红起初仍是有些犹豫的羞涩,但就在这要与不要的不确定时刻,不远的山坳里适时响起的凄厉狼嚎声赶走了她残余的不确定。
“我要睡这里。”她的眼中有着掩不住的羞愧,也带着哀求。
“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睡铺耶。”冷苍岳提醒道。
难不成她真是疯了不成?一个黄花大闺女的姑娘家,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跟着一个热火……呃,好吧,是正在加温,而且欲火旺盛的血性汉子进他的睡铺里,这代表什么?!
真他妈的该死,她今天到底是哪根神经接错线了?
先是避他像是躲瘟疫似的彻底,这会儿又像是块像皮糖似的黏定他不放,疯了,这女人铁定是犯了疯病。
“你的睡铺不是帮你铺好了吗?”冷苍岳指指一火堆的一侧较干净的地方。
关红飞快的拾眼瞟着他,然后迅速的又低垂下去,“我知道这是你的睡铺啊。”头俯到胸前,关红有些不敢瞧着他,大个儿看起来很不高兴,非常、非常的不爽快。
她也知道自己这行径实在是不怎么像话,但若非她真的是被吓到了,她也不敢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举动啊,可是……
“大个儿,我不一个人睡。”关红毫不掩饰的说道,年纪愈长,胆子不知怎么回事的缩小了,再听了他的鬼故事,教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睡在那里,这简直像是要她的命一样恐怖。
“不敢一个人睡?你说什么疯话,什么叫你不一个人睡?”肚里的无名火一起,冷苍岳的嗓门不知不觉的也大了起来。
他的声音在四下无人、萧风四起的静夜林畔,显得有些骇人心神,但是浸在欲火燃焚的燥热中,他没有发觉到这一点。
而被恐惧袭满心绪的关红也没怎么察觉到,反正,她横竖就差一点点即将被吓破胆,不缺这一点惊吓。
“晚上……一个人睡……好恐怖。”她嗫嚅的低喃着。
这是什么鬼理由?冷苍岳再道:“你昨晚、前晚、再前晚,这么多个晚上不也是一个人睡得稳稳当当的,怎么会无由的怕了起来?”随随便便的就钻进他的睡铺里,也不怕“吓坏了他”!她难道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吗?
连续几个相视无语却又充满着奇妙气氛的夜晚,光是凭着脑海中的想像,他就已经是熬过一天算一天的作着最下下策打算了,他可不想扮演个急色鬼的恶霸似的,选着一个四下无人又荒郊野岭的地方对她做一些“坏事”。
可他都已经这么的委曲求全虐待自己的需要,只深怕会做出一些对她不利的事情来吓着了纯洁得像张白纸般的她,偏她还一点自觉都没有,今天晚上又吃错药的跑来撩拨着他的自制力。
老天,他那已经微薄得几乎等于零的自制力,在此时几乎成了狂风肆虐下独自飘零的树叶般无助了。
不行,他必须要将她赶远一些,他可不想又被她惹得彻夜无眠哪。
而且该死的她,为了她的存在,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个好觉了,他需要睡眠,极迫切的;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