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虽然不是最重要的,但你不能否认它不重要,对不对?”况且,骆大哥是顶尖的会计师,不会傻到连这种赔钱生意也做,更何况是终生大事耶,他该会较重视那些所谓的“门当户对”吧!
“怎么这么说呢?我的宝贝女儿条件也不差呀。”
“可是比起人家来可就差多喽。”骆大哥是留洋的,又拿了两个硕士学位,而她呢?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专科毕业生罢了。
“小冬,你愈说就愈不对了,就算是……”电话铃声在这时候响了起来,靳冬本正不禁长叹一声,“谁呀?这时候打来搅局。”他正想将女儿稍带偏差的价值观扭转回来哩。
“你接电话不就知道是谁喽。”谢天谢地,要不然爸爸不知道要训到什么时候。
心情有些不悦,靳本正接起电话,没好气地先喂了声,几句话下来脸色却逐渐地转好。
铁定是爸爸的老牌友。观察了几秒,靳冬笃定地下了断语,见父亲三言两语就收线,回过身瞧着她的眼底尽是意犹未尽,她这回聪明地先抢在前头开口发言,“爸,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刚刚是江伯伯三缺一找你?”
“是呀。”要他别操心?这怎么可能呢?不是别人,是自己宝贝女儿的终生大事耶。
“那你还不快点过去,别让江伯伯他们等太久了。”笑咪咪地催促着仍有些迟疑的父亲,靳冬顺手将挂在门口的外套扯下,递到他手上,“反正你想知道的还不就那些,我都已经跟你一五一十的报备过了,你总该可以安心的去赢你的钱了吧。”
“你很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可是你的骆大哥似乎很不以为意……”
“他不是我的骆大哥。”大门一拉,她使劲地将他推出去,“爸爸,快点儿去吧,祝你财运亨通,手气兴旺。”
“你真的……”
“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但是……”
“拜拜!”
一个是话犹在口不吐不快,而另一个则是千方百计只盼能促逼供者快快离去,几秒的拉锯战后,门轻轻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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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一口气,靳冬正想回房将昨儿个没完成的月报表给作好,就听到打楼梯间传来的骚动。待瞧清楚了是谁……哦,老天,别又来了。
“唉,你回来了。”咚咚咚地直冲到她跟前才止住冲势,靳原瞪大了眼瞧她问道。
“是呀。”靳冬认命地叹了声,“怎么,有事找我?”大姊那张脸,唉,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又是一个逼供者来袭。只不过这个磨力更甚、缠功更佳,恐怕不是她能轻易闪躲得了的。
“爸呢?”靳原瞄了眼刚阖上的大门。
她从窗口瞧见骆大哥送妹妹回来,也瞧见了打下午就开始窝在客厅的老爸提了个壶子出去存心要秤秤骆大哥的份量,心中当下就急切了起来。若不是小叮当跟他女朋友闹翻了,拨了通要死要活的电话缠着她哭诉,她该可以亲临盛况的。
恨死小叮当了,早知道就该早早要他干脆抱块大石头去跳海,早死早超生,也免得拖了她那么久的时间,错失了与爸爸联手的时机。
“去江伯伯那儿三缺一。”靳冬睨了她一眼,“怎么,你要跟去吃红?”
“少来了,你明知道我才没那精神去凑热闹。”细喘着气,靳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着她往沙发走去,“来,我们聊聊。”
没关系,该死的小叮当那通电话害得她没能跟爸爸来个两面夹攻,但凭她一己之力,相信仍可以单打独斗一番,看是否能加加减减的自二愣子妹妹口中窃取一些第一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