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劲说出来。
“答应我?”偏骆保强卯上了性子,执意要得到她的回答。
点了点头,但混沌的脑子忽地悟到他没听到她出声讲话是不会罢休,不自禁地,靳冬点了点头,在长吸了口气后,终于勉强地自干涸的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声音,“我尽量。”
“尽量这是什么回答?”想来个小小的不满,但,不悦的情绪毕竟是敌不过那双水汪汪大眼的凝视,牙床磨了磨,骆保强终是将满胸腔的气愤给压了下来。算啦!虽然不满意,但只能勉强接受了,要不,还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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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大手的触感好特别,好……荡人心魂呵。暖暖地,柔柔地,像是蕴足了电力般,直熨烫着她的肩头、她的心。还有那方宽阔又有着浓厚安全感的胸膛城堡……矣!
尽管是隔了好几天,但当时的那种感觉……情不自禁地闭上眼,靳冬放任自己起伏不休的心境第N次去重温那股让她心神不宁的悸动。
骆大哥的手有魔法,她在心里这么觉得。明明就是很普通的男人的手嘛,比起别人来也没多上一、两根指头,不是吗?顶多就是修长了些,让人瞧得顺眼了些,应该也没什么多了不起的异能呀。可是,当那双仿佛带着无穷尽力量的手就这么出其不意地搭上了她的肩头时,竟然让她的心跳搐起了异于平常的捶击。
然后,就是那萦绕不去的温柔凝望,还有那个仿佛通上了电流的强力拥抱。
肩上的热源,发自他深邃黑眸的怜惜,隐约夹带着暧昧的叮咛……直拂进她羞愧自怜的心坎,刹那间,她竟有一股扛了一辈子之久沉重负担就此尽卸的轻松感。
好想好想,实在是想极了就这么顺势地倚上前去,偎进他那带着引力的宽阔胸膛,将所有的烦恼就这么抛向身后,让他的温柔环绕自己满身、满心,替她拂去无穷无尽的愁思与忧虑。
可是,怎么会是这种情形呢?里头一定有什么她所忽略的,或是她无法理清的枝节梗着,不是骆大哥的神经出错,就是她的感觉神经出了岔。
尽管是事过境迁,尽管是脑海中反反覆覆地推思敲忖,靳冬仍旧是无法理清盘据在心中的怪异感受。
骆大哥对她的好不过是亲如兄长般的悉心关照罢了,不是吗?但为什么会令她如此难以忘怀,甚至还想……有着更进一步的触抚!
这、这、这……天哪,她生病了,她一定是生病了。
“骆大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一双盈上苦恼的眸眼颦得沉沉甸甸的,她瞪着才坐进驾驶座的骆保强问。
骆保强的车子一直没修复,除非是两人的时间无法配合,临傍晚之际,她总是乖乖地在办公室等他来接她下班。
自从骆保强第一回搭她驾驶的车子后,两人已经达成一个共识,结论是——当然,在他强逼着她点头应允的前提之下,她的车暂时先给他开,而她呢?坐伸手牌的计程车。当然,车资完全算在他头上。
在心绪被扰乱之前,抗议无效的靳冬不置可否地顺从了他的建议。因为不得不呀,真执拗起来,骆保强是由不得别人说不的强悍性子。可是,那是在发生餐厅事件之前的事呵!
发生那件事后,她的规律生活已然被莫名其妙的感觉给搅混了。她不想推卸责任,也不愿责及无辜,但不可否认的,这全都得怪骆大哥才是呀!是他的手、他的话、他的眼神扰得她心不定、神不宁,连晚上都还偶尔会进入她的梦中进行骚扰哪!
讨厌、讨厌、讨厌,她讨厌这种心绪慌乱却又无处捉摸、无法理清的不确定,她得快些将生活给重新拟出规律的轨道才行。
“什么事情好不好?”贸贸然的,一上车便分神瞧着后视镜的骆保强没将她的问题听得真切,“小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