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的娇媚神采,尤其是那副圆润丰腴的体态,左看右瞧,还真像个……
啧,他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偷窥?”沈桐脸一红,直觉否认。“我哪有。”
“没有吗?”未驳斥她的抗辩,他只是笑吟吟的望着她,存心听听她如何将答案给兜回来。
其实,不必浪费精神将他瞧个仔细,她也猜得出此刻的他一定是满眼、满嘴的椰揄笑意。
她先咳了几声。“呃,好吧,我承认我是有一点点的存心,但,只有一点点噢;这只是我不小心在脑子里浮起的念头而已,充其量也只是……嗯,好奇,想……随便看看罢了。”
话才脱口,沈桐即又添了赧然。
随意看看?哈,鬼才信他的胡扯。于应琅当然不信,可是,也没心情戳破沈桐的欲盖弥彰。
“真那么好奇?”
“嗯。”她想反正再怎么摇头否认也是枉然,何不干脆大方一点,承认了事。
怎会不好奇?阿琅年岁比她大上许多,又是个汉子,体型自然比她壮硕,男女有别,这点道理她还懂,先前也不以为意,可那天在溪边净身时,隔了段距离,她无意中偷瞥到他的身影……好奇呀,她好奇死了!
先前,成天替老贼婆的几个小毛头把屎把尿,男女间的差异点她多少知晓,可问题是……嘿嘿,小毛头毕竟还不算是男人呀。
就算她真是厚颜无耻好了,但她真的想知道男人的裤裆里都藏了些什么宝贝。
“为何呢?”这下子,换他大惑不解了。“我有的你也有呀。”
“猪啦,你有的我怎么可能会……咳咳……”慢半拍的这才想到,在他眼中,她可还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哩。呛咳了好半晌,侍能发出声音,她才硬着头皮硬拗下去。“你说的是没错,可是,我们还是有一点点的不一样呀。”
“也对。”
见他不疑有他的附议她的解释,她忙不迭的更加极力撇清自己的厚颜无耻。
“可不是吗,你是个大人了,而我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小萝卜头呢。”不但是重声强调,她的脑袋也不由自主的猛点着。
“别急,再两、三年,你自然就同我一般啦。”
“我?同你一般?!”白眼一翻,她差点没当场剥了衣裳给他瞧瞧,究竟什么叫做同他一般。
真想告诉他,恐怕这辈子她的身体都不可能会同他一般了。
“唉,趴了那么久,手酸不酸?”端详着她变来变去的神情,于应琅又吭声了。“要不要进来一块儿泡泡水?这盆子够咱哥儿们挤一挤。”这孩子似乎揣了什么秘密在心里搁着哩。
什么?!
“不,不不不,我杵在这里陪你聊聊就行了。”她差点被他的邀请吓掉大牙。
不是因为他心胸坦荡的逾矩行径,而是……妈呀,冷不防的听进了他的邀约,她几乎就要点头答应了。
几乎耶!
悄声的推开房门,沈桐先探头进去四下张望,一片寂然……迟疑半晌,她暗暗的往肚里连吞了好几口紧张的气息。
不成功,便成仁,虽然这么做实在是有违她向来的诚实主张,但,考虑再三,为了往后的衣食无虞,她决定厚着脸、铁着心,拼了。
既然要赖,就赖个彻底吧。
“谁?”轻微的嗄声惊醒了于应琅。
“是我,呃,吓到你了?是我啦。”
不若白日的温吞,他在夜色中敏捷的坐起身,炯亮的瞳神直射向偷偷摸摸爬进房的她。
“小桐?!”
“嗯。”身子依然是压得低低的,与冰凉的地板齐平,连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完全符合夜贼的模样。
不自觉地,于应琅放松身子,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