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纱姑娘,你的手好巧啊!”大功告成之后,小圆情不自禁的在镜前绕了一圈, 兴高采烈的样子,让纱纱也跟着欢喜不已。
“喜欢吗?”
“我好喜欢,谢谢纱纱姑娘。”小圆例嘴一笑,露出属于她那种年龄的光彩。
“咬呀!我怎么忘了,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就请纱纱姑娘去用呢!老夫人还等着我 送梅子糕过去,那我先告退了。”
“你去忙你的,我马上就去。”忽地,纱纱又喊住她,“你所说的老夫人是再公子 他娘吗?”
“没错,她是个很好的人,只可惜身体一向不好,好了,有空再聊,我担心灶里的 糕点被后出那只野猫偷吃了!”说着,她那圆圆滚滚的身子就这么一蹦一跳的跑走了。
纱纱欣然一笑,霍然觉得这户人家似乎还满有趣的,住在这儿好像也不错哟!不想 走的意念也愈来愈强了!
出了餐厅。纱纱又打起伞,遮住那刺眼的阳光,为什么他没来用膳呢?自昨晚他离 开她房里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他会上哪儿去呢?
这里的环境让她觉得好陌生,方才地听餐厅里的王妈说这儿是开封,开封是什么地 方呢?离洛阳远吗?
她有预感,冉力桥一定又去熊耳山了。纱纱躲在大拿下,窝心的一笑,对于他对自 己的深情非常感动,虽然她现在的外表已不是彩衣,也没彩衣的美丽动人,但是至少它 的灵魂是,思想是,她应该感同身受才对。
她心里突然有了决定,想去雪沁窑看看他,当然,她地想看看自己的表相还完整吗 ?多希望自己能重回到原有的身躯内,如此,她就可以回去看爹娘和一大群她思念已久 的朋友了。
老天,求求你,让我回去吧!
将伞撑好,她躲着烈日,惊惊惶惶的往熊耳山而去,这回她绝不能再昏倒在路上, 否则,若让力桥再藉机取笑她,她一定会气毙了!
她走得汗流狭背、脸色惨白,好不容易到了山顶,纱纱佩服死自己了,想不到她竟 能撑到这儿!她倚在墙边微微喘口气,这才躲进了雪沁窑。
“你怎么来了?”力桥的口气像极不欢迎她似的。
“我不能来吗?”她有些赌气道。
“我说过,这地方只属于我和彩衣的,外人最好别来烦我。”他眼神直揪着彩衣依 旧美丽得让人醉心的面容。
“我不是外人!”纱纱激动的想说:“我就是女主角!
“那你是什么人?”他撇上右唇,有点儿不屑。
“我虽不是她什么人,但至少我跟她有点缘吧!”
“什么缘?”他挑高眉。
“我们一块儿落水的,这不是缘份是什么?”她趋上前眯起眼,端倪着他挪一脸轻 蔑。
“狡辩!”他别具深意的笑了,这是她以纱纱的身份与他相遇以来,他所露出的第 一个笑容。
“我还是觉得你笑起来比较帅。”她痴痴地望着他那一副架惊不驯的模样,如今她 才发觉他其实一点地不比巩玉延差。
巩玉延文质彬彬、卓尔不凡,他乃傲骨磷胸、雄姿英发,各有其特色。奇怪了,当 初她怎么没发现他那么有男子气概呢7.
“我──”她出乎意料之外的赞美,使他错愕了一会儿,且无言以对。
“真的,你不要再伤心了,振作起来好吗?我相信彩衣地下有如,也不希望看见你 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她非常诚恳的说,再没有人比她更能代表彩衣了。
他的睬光又回到彩衣身上,“我找了几位有名的大夫来,他们均束手无策,并叫我 将她埋了,别再执迷不悟,你说,我怎能埋得下手?”
“不,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