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脚下,他又请了常年居住于熊且山,且熟悉山路的钱个大汉,用竹子搭起的 榻,扛着彩衣与那位不知名的姑娘,前往山林深处的雪沁窑。
想找到雪沁窑是很容易,但要进去的话,可就是难上加难了,窑洞外有百年、层围 堵在口,除非有非常雄厚高深的内力,否则,想要凿开这堵冰墙,可谓是异全天开,天 方夜谭呀!
“这位公子,你当真要进去?”扛竹床的其中一人间道。
力桥看了看彩衣,“我非进去不可。”
“我在这儿住了近二一十年,从未见过这堵冰墙开过,更没瞧见有人能击开它我看 公子,你就死心吧!人死不能复……”
“彩衣没死,你们谁也不能触她霉头。”力桥双手一挥,厉声喝止道。谁也不能说 他的彩衣死了,她只是睡着了,魂魄散了,总有一天,她会回来的。
在场的几位大汉个个面面相觑,直觉这位年轻人必是受了强烈的刺激,或是他真的 爱极了这位姑娘。
另不过他们扛着约有两位姑娘呀!他爱的叉是哪个呢?
“那么我们就将她们两位放在这儿,接下来的工作,轨得靠你自己了。”既然他们 的忠言对他来说是逆耳的,他们也不便再劝他什么了。
力桥从腰际拿出一锭不算少的银子交给他们,“谢谢你们,放心吧!这冰墙难不倒 我。”身为风城丘妙儿之传人,他不会去师父的脸,再说,彩衣目前的情况也不容许他 失败。
“那么祝你好运了。”
眼看力桥执迷不悟,大伙收下该得的报酬后,只能摇摇头走下山去,但愿一切真能 如他所说的那般容易。
力桥未做任何迟疑,他立即盘腿端坐在窑洞正前方,双拳紧握置于膝,两眼轻闭聚 凝神……缓缓地,一股般的白雾烟幕自他天灵盖升扬而起,紧握的双拳也逐渐泛起红光 ,可见他已将十成十的内力聚集在它的双掌间,蓄势待发。
终于,他将体内的气息调至最有利的状态后,如同雷霆万钧的一掌理冰层中央,也 就是它最脆弱的地方。突然,有如山洪爆发的轰然巨响冲上天际,碎冰残水也飞机直闯 方圆几里外,有更多的冰屑击在他身上,但他依然不为所动的调整自己的气息,将它回 归于零。
此时,窑内封锁多年的寒气款款飘摇至洞外,也打醒了力桥因体力透支而昏昏欲睡 的大脑。
“彩衣!”他迅速转身,寻找刚才他已将她暗藏在岩石后的身躯。
还好,她并未受到冰刮。
紧接着,他将这两个女孩儿挪进洞内,自己则靠着彩衣的冰冷身躯睡着了。
倚在洞墙边的女孩,轻煽了下羽睫,怎么觉得好冷,难道这儿就是阴朝地府?记得 她跳进水里,不谙水性的她立即抽痛了脚筋,迎面袭来的大水,一波一波的灌进她口中 ,接下来的一切,她却什么都不知道了。
徐徐地睁开了跟,她又冷又渴,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她虚脱的完全动不了了,微微 动了下,全身的疼痛随之而来……她还会疼,难道她并没死?集中精神!女孩告诉自己 ,倘若要救自己,轨不许再这么病厌厌、浑沌不清了。
于是她强迫自己抓住眼撞中的焦距,一定要看清楚此刻她身在何处,还有没有希望 获救,还是她根本就已被人数了?
终于,一页页雪白的画面从她眼前飞越而过,这是哪儿?难道这就是地府著名的寒 冰炼狱!这么说,她还是死了,只是不知道这里是第几层地狱。
她虚脱的靠回了冰墙上,想不到连死了都还会又饿又累,这简直和活着没啥两样嘛!还是在阳世好,有阳光,有温情,还有亲情友情,哪像这儿除了一片白外,什么都瞧 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