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人可是会心疼的。”他不晓得从哪儿变出几个香喷喷的肉包子,含笑的递到她面前。
“你……”商净寒错愕的盯着他手中的肉包子,又抬眼看他。
“那又冷又硬的馒头哪适合你吃,可不能委屈了我小娘子的五脏庙。”他还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商净寒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火气消了大半。“你刚才怎么
不说?”害她火得几乎想宰了他这个死没良心的浑球。
她才接过包子,都还没入口,曲慕文一个没踩稳,整个人又狠又准的朝她撞去,没能稳住身子的商净寒同他一道跌得像不忍睹。
不会吧?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这人没用到有多么的无药可救,但也不至于惨到连走路都不会的地步吧?
商净寒摔得头昏眼花,一时还搞不清状况,待神情稍微恢复后,她死瞪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杀人般的怒声扬起,“曲。
慕、文——”
也许他天生不怕死,也或许皮到不知死活,所以他始终稳稳的压在她身上,一点离开的意愿也没有。
“别这么小气啦!借我躺一下有什么关系,反正早晚都要‘压”’
唔,真舒服,女孩家的身子果真比较柔软,难怪任飞宇那风流小子老爱往脂粉堆里消磨时光。
到了后,他干脆陶醉的闭上限。
什么叫早晚都要压?商净寒简直快气炸了,这个死混蛋!
“你、给、我、起、来——”她咬牙切齿,紧握的拳头随时有挥出去的可能。
恐怕有人要大开杀戒了,看出商大姑娘已准备翻脸,他扁扁嘴,很不情愿的回道:“好啦!我起来就是了。”
商净寒拍拍身上的尘土,当目光看到地上沾满泥沙的肉包干,本已熊熊的怒火燃烧得更旺更烈。
她恨恨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故意在整她,就知道他不可能对她太好,他不气死她就算很善良了。
曲慕文不解的眨眨眼,当视线随着她的移向地上惨不忍睹的肉包子时,他只能很心虚。又很敷衍的傻笑以对,“呵……呵呵,这个……意外,是意外!”
瞧,那一张美丽的俏脸都扭曲了,她恐怕真是气坏了。
“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请你用说的,犯不着这样耍我!”
她真的觉得自己让他当成白痴一样的耍弄,她…他……噢!
她如果七孔流血而亡,肯定是被他气的。
“寒寒——”见她拂抽而去,曲慕文赶忙追上前去,亦步亦趋的重复那一成不变的戏码——低声下气,好说歹说的讨好求饶。
“下次不敢了,原谅我小…别生气了啦!我的小娘子这么美,绷着一张脸很丑那…给点面子,笑一个嘛,不然我也给你压回来……”
声音渐行远去,偶尔还交杂着他惨叫哀嚎的声音——
“下手轻点啦!快内伤了,你想守寡吗?打死我就没老公了……噢……·’
没有人注意到,身后除了留下一地沾尘染沙的肉包子外,商净寒原先所站之处的背后树干上,赫然插着一根细如牛毛的毒针,而那高度正好位于她的咽喉处。
对于他,商净寒的火气总是无法持久,往往来得快,也消失得快。
最近他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老爱和她作对,抢东西吃,事后才又是陪罪又是巴结,她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一开始,她是曾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感觉,情况太诡异了,说不上是哪儿出问题,总觉得曲慕文这些行为的背后是有原因的。可是每当她这么想时,他就会摆出一副让她很想痛扁他一顿的混蛋样,令她无法再对他寄予厚望,于是,所有假设就显得愚蠢到了极点。
想着想着,她朝一旁的曲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