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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

    玉骨久成泉下土,指的或许是他死去的妻子,那墨痕犹锁壁间尘又是什么意思呢?

    琬凝看出他的疑问,并不直接回答他,反而问:“你除了法律书籍外,难道从来不看古文诗词?”

    “看啊,至少我知道一首荡气回肠的千古绝唱。”

    “什么人写的千古绝唱?”她小心地问,她相信他一定听过“钗头凤”。

    “孙文啊,”他开始念起国歌。“三民主义,吾党所宗,以建民国,以进大同……”

    “停!谁要你念国歌,说点别的。”她实在会被他气得脑充血,人家都急死了,他居然有闲情逸致开她玩笑。 “也行,有一首也是流传千古,撼动天地。”他忍着笑,开始朗诵文天祥的正气歌: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狱,上则为日星,于人日浩然,沛乎……”

    “闭嘴!”她受不了了。“拜托,念得我连寒毛都肃然起敬了,难道你只看这些诗?再问下去,你是不是打算连岳飞的满江红也要搬上台桌了?”

    “好主意。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

    受不了!她迅速上前吻住他的唇,阻止他正气凛然的长篇大论。人家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她就不信在绕指柔的温柔乡中,他还能“天地有正气”!

    宸轩既不是英雄、更不是豪杰,当然立刻沉醉在浓情爱意中。他低吟一声,将她紧紧锁在怀中,吻得更深入。 琬凝热切地反应着他,任他由她的唇滑至她敏感的耳垂,再一路移到她雪白的颈项。又似亲吻,又似啃咬,他轻声吹着气。“这是你自找的。”

    琬凝一阵轻颤,全身酥软无力,更加偎紧了他。

    这样的举止对宸轩而言,不啻是一大考验,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她柔软的娇躯隔着薄纱睡衣紧贴着他,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她玲珑的曲线……

    “噢!”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拜托,快离开我身上!”

    哪有这种人!紧紧抱住她,还一边吻着她,叫她怎么离开?

    她当他是说好玩的,他的表现根本就口是心非嘛!而且,她也没有力气离开了,不解世事的她,根本不明白宸轩的压抑,撒娇地贴着他的脸颊,吐气如兰。

    “为什么呢?我很喜欢你的亲吻。”她还学着他亲吻他的耳垂和颈间。

    “完了!”他呻吟。“你不要后悔!”

    接受他的亲吻会遗憾终身吗?没这么严重吧?她天真地想。

    “我为什么要后悔?”

    “那就好!”

    他放心地吻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她的衣扣,温热的手探进她的衣衫,不规矩地游移着。琬凝一震,扣着他脖子的手臂一紧,两人重心不稳,一同跌入柔软的床铺。

    他的唇滑到她敞开的胸前,双手不规矩地四处滑动。她意识昏蒙,只感到全身一阵凉意,这才惊骇地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全然褪尽,她还来不及找到保暖的物体,宸轩已轻轻覆上她,肌肤相触的温热,取代了衣服的功用--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明白宸轩的意图并不只亲吻这么简单,真是--白痴!

    她知道就算她现在反悔,宸轩不论多困难都会尊重她的意愿,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做,反而伸出双臂抚上宸轩光裸的背,传递她的深情及无悔的付出。

    宸轩呼吸急促,不再犹豫,抛开最后的理智,将彼此融为一体,合而为一……

    当痛楚清楚地传到脑际,她闭上眼,两颗泪珠悄然滚落,唇边却绽放一抹美丽不悔的笑容--宸轩拥着蜷缩在他怀中的琬凝,愧疚感涨满胸膛,尤其是望见角落那显眼的红,他更是自责得恨不能敲昏自己。

    他充满歉意地轻吻她的额角,低声说:“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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