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你,我如何再寻得另一个南宫适?”
“你……”这样的表白,就算换来一死他也心甘情愿。
“留下我。”对他的错愕,她回以粲然一笑。“否则就让我留下。”两种方法都象征同一个结果——生、死、与、共!
回复神智后,南宫适终于拗不过她,放弃地叹了一声。“没有人比你更傻了。”
“有。”
“谁?”
“就是将无关己事的我揽上身的你啊。”
“那么——”
啪、啪、啪、啪!四记双掌拍击声清脆地响起,声音来自温室入口,打断南宫适即将出口的话——
“好一出浪漫的文艺爱情片。”这句话,几乎是卡特咬牙切齿才挤出口的。碧蓝的眼眸闪动着浓烈的杀意,瞳眸流转间净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决裂。“看得真教人鼻酸。”
“只可惜你来错时间,看不到精彩的完结篇。”南宫适气定神闲地回以颜色。阴夺魂则是早在一听见卡特的声音就无法自持,只能身在南宫适身后寻求支撑的力量。
南宫适自然乐于给予,他垂首轻拍她,并投以一记安慰的笑容,这举止无疑存心挑起上门欲一泯仇恨的卡特的怒气。
他来这可不是为了看这一对狗男女眉目传情!
“放开她,你没有资格碰她!”
这一句话说得如此义正辞严。让南宫适好生疑惑,这才正眼看向踏进温室的卡特——一身的白衣白裤和白色手套、白色皮鞋,包裹住西方人才有的白皙肤色与高挺的身材,蔚蓝色的眼和褐发,挺直的鼻与褐色的浓眉,这样一个男人理应是出色的,理应会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但他却执着于夺魂将她视为仙人般地推崇爱慕,这是为了什么?
卡特是一个难以用常理推断的洁癖狂——沙穆的话倏地浮现脑海,再回头看看阴夺魂,他心里也有了谱。
是那张看透世事般、总是噙着一抹浅笑的绝俗娇颜,和她内蕴形成毫不妥协的固执使然,让他觉得得不到的就愈想要,再加上这般吸引人的容貌、脾性,及对花草的特殊能力与制毒手腕,要囚禁她三年的他不动情也难。
只可惜——“夺魂并不属于你。”
“难道就属于你?”一扬手,温室所有算得上出口的方位全被他的手下挡住,换句话说,此时此刻的南宫适与阴夺魂真的如同瓮中之鳖。“她是我的。”
南宫适嘲笑似的摇了摇头。“夺魂属于她自己。”
“南宫先生?”
回应她轻呼的是南宫适些微不自在的表情,他尴尬地坦言:“我也曾想过要让你属于我,但无论如何,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永远都是两个不同的个体,如果愿意,留在我身边即可,不必属于,只要陪伴我。”
短短几句话,又让她轻易地滑下泪,她半嗔半笑地道:“这不就在陪你了吗?”不怕了,她再也不怕卡特了。
“是啊!”握吧她主动伸进自己掌心的小手,满足的情绪溢于言表。“所以我满足了。”
“让我们一起活着好吗?”
一起活着——呵,南宫适情难自禁地吻上她的眉心。“当然。”
“说够了没!”失控的吼声当然是来自无人搭理的卡特。
“啊?原来你还在这里。”南宫适调笑道。“我还以为你走了。”
“该死!”本想直接杀了两人,但现在——“把她交给我!”
“交给你?”击宫适故作不懂地眨眨眼。“你说的是哪国话?真是幼稚得可怜。”
“南宫适!”
“有事吗?”冷静的表情依旧,完全不在乎自己已是瓮中鳖的身份,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
“动手!”一声令下,卡特转身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