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压而来的暴力行止。若不是卡特要的是让她担心害怕,而他从中得到某些诡异的乐趣,她早就……
“谁?”思绪被突来的声音找断,她紧张地环视客厅各个角落。
“主人命我等带您回去。”通往温室的玻璃门在她站起的同进被由外击成碎片,踏入四名白衣男子。
他们找到她了!阴夺魂惨白着脸,频频后退。“不!我不去!”伸手探进长裙口袋,因为里面空空如也而使得她咬住下唇。
她忘了带上自己随身必带的防身用品,竟将能使人产生幻觉的香氛留在房里!
天!难道今天真是她得向命运屈服的日子?
“不……放开我?”
“冒犯了。”高大身影无视于她的恐惧与拒绝,硬是朝她的方向前进,将她逼至墙角无法多作闪躲。
阴夺魂抱着头拒绝看向离自己愈来愈近的危机,鸵鸟心态地以为这样便能逃过一劫。“不要!适!救我!”
想像中的拉扯半刻后仍未发生,阴夺魂缓缓垂下抱头的手臂,怯怯抬起头,才发现方才那四个人已经呈大字型平躺在地,再望了一眼,她看到黑衣黑裤身形伟岸与冷漠气息盈身的男人,那双绿眸正无神冷淡地盯住地上的侵袭者。
“柏仲?”这是之前她见过的柏仲吗?
“南宫适人呢?”他要自己保护阴夺魂,结果他人呢?
“你是来找我问潼恩的下落吧?”阴夺魂转移话题反问,她感觉得出对她来说变得陌生的柏仲是因为南宫适不在而生气。
只见柏仲身子一震,瞬间闪过无数复杂痛苦的表情复又回到原先的冷淡。“我问的是南宫适。”
慑于他漠得气势,阴夺魂更是难以启齿。“他……”
“我在这儿。”托四名闯入者之福,以后他到温室都不用转动门把直接就可以走进来了。“有事吗?”酡红的脸加上意兴阑珊的姿态,要人看不出他是酒醉也难。
“你也会有这一天?”柏仲哼嗤一声,淡漠的看向双颊酡红的友人。
南宫适抿紧唇,双脚一时发软使他不得不靠在墙边。“你想说什么?”
“如果无能为力,我来解决这件事。”
“呵,你自己的事又解决了?”南宫适同样也不让他好过,话里满是嘲讽:“如果是,你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别想转移话题。”
“是你想转移自已对潼恩失踪的注意力吧?无论如何你最好刻不容缓,夺魂的事由我负责,你最好别插手,别忘了你手上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凭你现在的模样能做什么?”
“那么你呢?”南宫适轻蔑地还以颜色:“你以为把夺魂带在身边,潼恩就会为了找她而再次出现在你面前?”
柏仲终于变了脸色,垂落身侧的双手握拳微颤。“我不想伤到自己人。”
“我也一样。”南宫适撑起身子,踉跄地摆出迎击姿势。
“等一下!”见情形愈来愈不对劲,阴夺魂上前挡在两个中间,不准两人越雷池一步。“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与你无关。”两个即将打起架来的男人这时竟好笑的一同回答。
“是吗?那这是否代表我可以离开,让两位打个尽兴。”
两人愣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柏仲,我选择让南宫先生帮我,至于你,我相信你有更重要的事待办,关于潼恩的下落我真的不知道,但她说过一安定便会与我联络,我也答应你,只要一有她的消息我会立刻告诉你,同时我也会试着让她出现在你面前,这点你大可放心。”
“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
“因为你只有这一步路可走,而且我认为只有你能让潼恩幸福。”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