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与藏弓一块儿将小小带进两江总督府里。
而在苏州城遍寻不着仇人、也没法子办成战尧修交代对梁家的任务,正打算去找宫 上邪算帐的封贞观,方才路过两江总督府,一群人便与他擦身而过,也不管撞着了他, 大咧咧地抱着小小一路走进两江总督府里。
封贞观敏锐地回过头来,「藏弓?」
那个相府太保怎么会去两江总督府?他不是正要对付宫上邪吗?封贞观抚着下巴回 想,他们刚刚抱进总督府的那个女人,怎么会让他觉得这么地眼熟?
「苗小小?」他讶然地想起,上回被他迷晕并扔进湖里头的,不就正是他们手上的 那个女人吗?
封贞观的脸上忽地露出快意的笑容,朝身后的手下弹弹手指,带着所有的人走向九 萼斋,而且他的脚步愈走愈快,愈走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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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宫上邪。」
当封贞观率领的大批官府人马包围住九萼斋,将里头所有的姑娘都吓成椋弓之鸟后 ,被人架到大门前的四姨娘流着冷汗,看着眼前这名身着官服并且神情冷淡的男子,劈 头就告诉她这句话。
四姨娘楞愣地问:「宫上邪?」她们的超级护窑保镖,是怎么结上了这种当官的仇 家?
封贞观冷眼一扫,「他在不在?」
嘶嘶的剑鸣声瞬间划破了空气,一条七彩美丽的蛇影直朝封贞观的面门飞去,彷佛 一尾吐信的蛇正要张口狠咬。
封贞观面无表情地推开四姨娘,抄起腰间配戴的龙吟剑抵挡迎面冷剑,并且以力借 力反手将它奉还给它的主人。
「好哇!」宫上邪的身影马上出现在封贞观的背后,「我还没去我你,你就自个儿 送上门来了。」
「你的头……」封贞观缓缓地俩过头,冷眼睨视着他,嘴边还露出一抹咱笑,「还 痛不痛?」
一想起被偷袭的那件事,宫上邪就满肚的怒火。
「我就让你也尝尝那滋味!」他一把招回琅琊剑,打算也在封贞观的后脑勺留个肿 瘤。
四姨娘在他们两个人打时慌慌张张地大叫:「宫少爷,你可别在我这儿砸店啊!」
「贞观,你不要躲!」宫上邪才不管会不会砸了人家的店,铁了心就要回报封贞观 的恶行一回。
「躲?」封贞观不屑地冷笑,「我正要找你算帐。」
「你找我算哪门子的帐?」他没去找这家伙兴师问罪就很好了,还想来找他算帐?
封贞观目光寒飕飕地射向他,「谁教你对我的目标出手的?」
「什么目标?」
「梁家。」他奉命要毁掉的那个梁家,居然在他为梁造业找出条罪名捉来刑部受审 前,就被这个宫上邪给毁了,他当然要来找他算怅。
「对你的目标出手又如何?」宫上邪趾高气昂地抬高了下巴,「我就是爱抢你的差 事,怎样?」
「上回被我扔下水的女人是不是叫苗小小?」封贞观耸耸肩,故意轻描淡写的问。
「明知故问!」想到他曾对小小做过那种事,宫上邪怒火攻心地举剑就朝他劈去。
封贞观临危不乱地淡淡开口,「那被藏弓绑走的也是苗小小了?」
狠毒袭来的琅琊剑,在千钩一发之际,紧急停在封贞观的眉心之前。
宫上邪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小小被藏弓绑走了?!」「我要走了。」封贞观 却是冷淡得很,说完话便转身就走。
「封贞观,你给我回来说清楚!」宫上邪气炸地忙把这个只把事情说一半就要走人 的老友绐拖回来。
这下轮到封贞观神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