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想帮小小赎身吧?他怎么可以?!
轰乱来杂的马蹄声,如骤雷似地在平地响起,将地表隐隐动,也将九萼斋的窗棂震 得不停摇动,瞬间,天摇地动的感觉降临在九萼斋。
「这是什么声音?」正看戏看得很过瘾的凝若笑,因突如其来的撼动声忍不住敛紧 了眉头,双手用力掩往耳。
宫上邪表情淡漠地看向窗外由远而近的烟尘,「铁骑来了。」
凝苦笑的心头猛然一惊,「相府太保之一?」司马相国的人竟然敢来踢馆?司马相 国不再在乎九萼斋主人的面子了?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看来,他这次是势在必得。」宫上邪漾出一抹冷笑,双 拳按得咯咯作响。
凝若笑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单纯。「铁骑他……该不会只是来砸店而已吧?」
「他当然不只是来砸店而已。」那个自尊心甚高的铁骑,才不会大费周章地来砸个 窑子,那家伙会来此,十成是为了那块虎翼玉。
眼见铁骑大批的骑兵师队已经兵临城下,正准备破门而入,凝若笑才慌张地想起了 一件事。
她慌急地叫着,「糟了!小小还在楼下……」
宫上邪在她的叫声犹未落时就已飞跃下楼,只在她的身旁留下了阵阵急拂而过的疾 风。
凝若笑扬起嘴角,「看来,有人比我还要心急嘛……」
一得到虎翼玉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想将玉夺到手,好向司马相国邀功的铁骑,在不 顾两江总督与知府县官的反对下,清晨就率领了自己的人马,大咧咧地直闯九萼斋,将 九萼斋密密地包围起来,打算以最快。最省力的方法,自这间红坊里夺得虎翼玉。
目中似若无人的铁骑高踞在骏马上,在确定所有的手下都已就定位后,风采翩翩地 翻身下马,才一脚想踏进九萼斋的大门,迎面而来的人便让他急急踩停脚步。
他简直合不拢嘴,「宫上邪?」
「好久不见了。」宫上邪朝他挑挑眉,一脸闲散地倚在楼门边。
「你也找到这个地方来了?」这个数年不见的仇敌,居然会在这里?
难道这家伙也已听闻虎翼玉就在此处的消息?
「我当然得抢在你的前头先来一步。」宫上邪瞅着铁骑那张急速变青的脸庞,坏坏 地朝他咧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爱抢东西了,尤其是你相中的东西,本少爷更是 爱抢。」
「很可惜……」铁骑忿忿地拔出身后的大刀,「不管你来得早来得晚,那块玉我都 要定了,你休想与我抢这个功劳!」
「宫少爷……」躲在门边的四姨娘抖颤地拉着宫上邪的衣裳。
宫上邪挥着手打发她,「带着所有的人上楼去,在事情结束前一个也别下楼来。」
「是……」四姨娘急急地颔首,拉着一票都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们直往楼上跑。
「把东西交出来!」铁骑眼见四姨娘转身就跑,提纵了一口气,跃至她的身后就想 揪住她。
宫上邪只是抽出琅邪剑横挡在铁骑的面前,让差点止不住冲势的铁骑险些就主动将 自己的脖了抹上那四大名剑之一;好不容易偏闪过那柄利剑退至万全之处,却又赫然发 现身上的两袖皆已被人削去,顿时变得通风凉快不已。
宫上邪是愈来愈看不起这个对头冤家了;几年不见,这个铁骑在屡战屡败后非但没 有勤练功夫,还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长进,成天就只会挂着相府太保的招牌,骑着一匹 白驹装威风。
他不屑地瞥了铁骑一眼,「还敢自夸叫什么相府太保,我看你该改名叫在相府里吃 得太饱才是!三脚猫。」
「你敢羞辱我?」面皮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