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棋盘里问走至今天这个地步 ,因此,她和其它人一样,都只是个被利用者。
「你……」若笑被他气得一双美目几乎迸出火。抡起拳头,就想给他狠狠的一拳泄 愤。
「不要惹火他!」段凌波与封贞观异口同声地阻止若笑。
战尧修清闲地露出一抹笑意,闲散地看着他们两个紧张的模样。
「可是……」他们是在怕什么啊?难道他们两个还打不过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怪 男人?战尧惨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贞观,立冬快到了。」
「我会在立冬正午准时放玉。」知道自己要是在那一天没把事情办成就看不到次日 朝阳的封贞观,马上一口应允下来。
「很好。」战尧修别有用意地拍着段凌波的肩头,「凌波,盯着他们。」
在战尧修走后,段凌波紧闭着眼问封贞观,「我们……该不会和她一样,也只是主 子手中的一颗棋?」在战尧修的眼中,他们这些为他卖力卖命的人,究竟有什么价值?
封贞观撇过头,「二十年前,我们早就该知道这一点」
「他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若笑气愤难平地叫嚷着.想要去找战尧修 算帐,封贞观却对她摇摇头。
段凌波突然又恢复了脸上皮皮的笑意,「若不是他,你今日怎么有可能与贞观相遇 ?」
「我的心,在你身上?」知道段凌波有意要分散若笑的怒气,封贞观也适时地把握 住机会,握紧她的手问。
「是在我身上。」若笑抹去眼中为他而盈睫的泪,「所以,你不可以不要你的心。 」
「我要的。」封贞观开怀地搂紧她,「我要。」
「我……」段凌波摸摸鼻子,突然觉得自己杵在这里好象很碍眼,「是不是该识相 一点的先出去?」
「滚出去!」两名带着同样怒意的男女,炮口一致地轰向他。
「好好好,我走就是了。」
被轰了一身炮灰的段凌波,伸手为他们合上大门,一个人在外头面对那老是下个不 停的大雪。听着里头依依我侬的爱语私活,守在门外的段凌波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我的春天,什么时候才会来?」
——————「别气了啦。」
「笑一个嘛。」
「我不是早就说过我知道翔鸟王在哪里了吗?」
在前往四川奉节县的路上封贞观就一直在向那个知而不报的若笑生闷气,无论若笑 怎么向他陪笑脸,总是爱在事后记仇的封贞观就是不看她一眼。
站在八阵图的藏置地点前,封贞观静静地看着前方。
在瞿塘峡入口处的长江河原上,有一片面积广阔的石阵。石阵周围有四百八十丈, 由巨石堆栈而成,各高五尺,幅员十围,布如棋盘,平日石阵没入江水中,每逢立春、 端午、中秋、立冬江水退散,才可见到八阵图的石阵。
而这石阵,同时也就是今日立冬正午时分封贞观得和若笑一块儿将两块玉放在上头 的地点。
封贞观惩罚他狠吻她一记,「你为什么不早说它在你身上?」
「是你自己说过你不在乎翔鸟在谁身上的……」若笑捂着被吻得红通通的唇瓣,满 心不平地咕哝着。
「跟着我进去,千万别跟丢了。」封贞观不管她在咕哝些什么,一把拉起她的手, 带着她进入如迷宫般的石阵里。
若笑边走边挨在他的身边笑问:「翔鸟玉在我身上,你很庆幸是吧?」嘴硬的男人 ,其实他心底一定是高兴得很。
「再说我就加倍奉还。」封贞观的颊上不自在地抹上了一股绯色,忍不住轻敲她一 记。
若笑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