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贪婪的女人,她要他的所有。
「什么?」封贞观没听清楚,低下头来想问清时,她却以指按住他的唇。
她但笑不语,「没什么。」
——————冷风轻拂绮罗帐,细雪落地细碎有声。
耳大极好的封贞观在床上扬起头,一手握住龙吟剑,细细聆听着远处的脚步声,由 远而近,步步急逼。若笑爱困地揉着眼问:「怎么了?」
「去躲起来。」封贞观俐落地为她穿好衣裳,飞快地将她推至房内的角落里。
客房大门瞬间被外力击破,一墓蒙着面的男人们,个个亮着尖刀,杀气腾腾地将刀 子指向封贞观。
「是谁指点你们找到这儿来的?」封贞观慢条斯理地穿戴好衣裳,边漫不经心地问 着这些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不速之客。
「段凌波!」为首的蒙面男人,大声地报出告诉他们封贞观藏匿点的人来。
凌波?
封贞观扬起剑眉,对这消息甚感意外,但在此同时,他也在心底猜测着那个两面人 ,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们也想抢飞龙玉?」这些看起来像三脚猫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司马相国的人 。
「益州郡令要取你的人头!』」
原来,这些人是那个不甘心死了儿子的益州郡个派来报仇的。这些年来,他不知判 过多少人的刑、斩过多少人的人头,想来找他报仇的人,只能说数之不尽、前仆后继、 一日比一日多,所以现在多了个益州郡令,他也不感到意外。
官场断是非、刑场夺人命,原本就是他这个刑部首辅大臣应尽的职责,他一点也不 为自己的行为引来无数仇家而感到后悔过。他从不自喻为清如水廉如镜,但是非黑白在 他眼中,只有一条界限,所有的刑案在他的手中,只分为有罪与无罪,不论罪镘者是何 人家的子弟,不管罪获者是道人如何官官相护,有罪,即是罪,而该杀者,则杀。
他伸手扳扳颈子,「回去告诉益川郡令,我下一个要砍的人头就是他的。」派人行 刺当朝官员?死罪。
就在封贞观欲对这众蒙面黑衣人动手时,另一票身着官服的人也从窗外跃了进来。
封贞观认出来者是谁,「司马相国的人?」难道这次益川郡令集结的人手里包括了 司马相国所养的杀手?
犹带着起床气的若笑,气冲冲的声音从房内的另一边传来,「臭男人,不要随便碰 我!」
封贞观回首一看,原本的蒙面人已兵分两路,一路朝他杀近,一路正欲擒下若笑, 这促使他不得不飞快拨剑出鞘,动作迅速地解决眼前的杀手。
「捉住她!」其中一个蒙面人指着若笑大声地喊,「只要捉住她,封贞观一定会向 我们求饶!」
「爱说笑!」若笑巧妙地运转着拳掌,打退一个又一个想要捉住她的男人,「你们 打你们的,为什么每次都要找我麻烦?」
一个男人亮着白森的刀子逼向她,「你不是他的女人吗?」
「是又怎么样?」她纵身一跃,抽去了他手上的尖刀,反身给他一记回马枪。
「是就该死!」一个身着官服的年轻男子,亮着弯长如月的镰刀朝她劈来。
「别逗了。」她吃力的将他的大刀劈砍向另一方,没好气地瞪着他,「老兄,你是 司马相国的人才要倒大霉了。」明知道是封贞观的对头冤家还敢找上门来?嫌命太长了 吗?
「倒什么大霉?」
「那个霉神就在你后头。」她伸手指向他的身后,要他回头看看那个早就解决完蒙 面人的封贞观,正带着无比的杀意前这边前进。
若笑几乎没看清封贞观是如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