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我施舍什么?」听完私人特助的报告后。堤真一转身捻熄手上的烟,看着在空气中飘散的余烟。高纵放下手中的行程表叹息。
「真一,好歹溥苍是你的表哥。」身为堤真一的私人特助,偶尔还是不同意他的作为。
「想用血缘关系求我?」堤真一脸上布满了讥嘲,剑似的双眉高挑。
「别那么绝,给他一条生路。」高纵闭上眼不去看他的表情,深吐了一口气,把室内浓浓的烟味吹散。
「我已经给了,我没让他身败名裂。」他耸耸肩,从袋里又掏出另一根烟点上。
「你抢走他的事业、他的老婆,这还不算身败名裂?」高纵被他呛得边咳边间,挥着手驱散浓浓的烟味。
「他的事业,本来就是属于我的,而他那个不贞的妻子,是自己不知廉耻,溥苍想怨谁?」他勾起一抹笑,把自己的行径视为理所当然。
「你不该太放纵自己的魅力。」高纵瞪着他那张太容易使女人迷恋的脸庞。往往在他不自觉时,就又有一个盲目的女人,爱上他英气逼人的外貌。
「我要对他老婆的不贞负责?」他没沾过那个女人,别人的家庭不和谐也要算在他头上?
「女人的事,大部分错不在你,是她们盲目。」的确不能怪他,看他一眼便迷恋上的女人很多,即使他不主动招惹女人,还是有不能自已的女人,爱他爱到把他当成神。
「那就少数落我。」堤真一轻敲烟灰,把身上的尘埃如烟灰般拍得一乾二净。
「但你可以当面给溥苍一个交代。」高纵仍本着一点人道关怀,劝他做做善事。
他两眼一瞥,不在乎的问:「交代什么?」
「在你夺走他的一切后,他已经快疯了。」也许堤真一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是门外的溥苍几乎快因此发狂。
「你要我帮他找家好医院?」堤真一搔着下巴问。
「见他,他在门外等你。」高纵两手按在桌上,眼神执着的望着他。
「他见了我后心情会更不好。」堤真一笑道,把烟吹到他的脸上。
「你就见见那个快疯了的男人,他见了你后心情再怎样,也不会糟到哪里去。」不会抽烟的高纵屏气把话说完,再退到旁边大口大口的喘气。
「如果你坚持要给我一点娱乐,请便。」堤真一无所谓的看着他,眼神闪烁。
高纵很不放心的看着他的眼神,在走向门口时不忘叮咛:「别把他玩死。」
「我不保证。」他把灼烫的烟头捻熄在手心里,面无表情的拍去余烬。高纵才把门打开,在外头等得焦急的溥苍就红着眼冲进来,直要扑向堤真一,动作快得连高纵也挡不住。堤真一不动如山的坐在椅子里,不疾不徐的抬起脚,踏在冲至他面前的溥苍胸前,把他踢得远远的。
「爱新觉罗真一……」溥苍被他踢撞至远处的桌角,抬起头来吼着。
「我的汉名叫堤真一,我们都是现代人,不是做古约满清人,叫我堤真一。」他优闲的把高举的脚放下,从容的提醒因怒气而快失去理智的溥苍。
「堤真一,你竟敢这么对我?」溥苍抹去额间流下的血丝,摇摇晃晃的站直。
「见了老板,你不先问候问候?」他以看下人的眼神看着溥苍。
高纵在他耳边频频叹气,「你也好心点,他现在哪还有这种心情问候你?」溥苍如果会讲礼仪,就不会想找他拚命了。
「你太闲了?还是吃了豹子胆敢来见我?」堤真一撇着嘴冷哼。
溥苍早已不管什么礼仪,也不管他是谁,愤怒的大声质问:「你说,你为什么把我的企业抢走?」
「那个企业,我给了你五年,你只赚回三倍的净利。」他扳箸手指数,阴寒的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