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这些他都随她去了,可她不知是在发哪门子的酒疯,睡到一半突然对他来个辣手摧花。
「呃……」迦蓝怯怯地将视线往上挪,直挪至那张像是恨不得把她啃了的脸庞上。
他扭头就走,「所以,你要负责。」短时间内他绝对交不到女朋友了。
「对不起嘛……」她苦哈哈地陪着笑脸,跟在他的后头连声抱歉。
「哼。”不领情的霍飞卿,硬是当着她的面把浴室的门给甩上。
她直拍着门板忏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谁要吃这种老牌的豆腐呀,要不是她醉了,她也是很有选择性的。
「戒酒!」门板霍然拉开,他直冲着她落下一记响雷,「从今天起就给我戒酒!」
「你要打给谁?」迦蓝捂着两耳,不解地看他吼完了后就抱着电话再躲进浴室里。
肝火旺到想拆房子的霍飞卿,坐在马桶上飞快地按下一串电话号码,在对方一接通后,劈头就是一阵暴走。
「现在,马上,立刻来把你家妹妹拎走!」
「你没对她做什么事吧?」没头没脑被轰了一顿的叶豆蔻,掏了掏耳朵后慢条斯理的问。
他恨恨地咬著牙,「令妹毫发无缺……」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担心地再问:「她没对你做什么事吧?」不对,她刚刚好像把话问反了。
「强行在我身上种草莓算不算?」霍飞卿一点也不在意把迦蓝的罪状宣扬出去。
又沉默了许久的叶豆蔻,不一会儿,笑呵呵地在电话那头对他交代,「那个小朋友就继续交给你啦!”
瞪着被挂断的电话,霍飞卿感觉自己好像一脚踩进了无底的沼泽中,被烦人的水草和水底下的暗流,给纠缠得无法挣扎离开,心情愈想愈晦暗的他,抑郁地搔着发,一双纠结的眉心,久久无法疏散开来。
「我姊怎么说?」当他抱著电话走出浴室时,迦蓝紧张地抬首望着他看不出表情的脸庞。
俯看著浴沐在晨光下的她,犹带点粉嫩红晕的脸蛋,美的就像是她在那张看板广告上所扮演的晨露女神,在她弧度优美的颈线下方,没拉紧的浴袍,泄漏出若隐若现的乳沟,那一身怎么也遮掩不住的美妙曲线,衬着洁白的浴袍,让她看起来更像是一种……揉合了纯洁与性感的诱惑。
他不禁回想起叶豆蔻方才所说的话。
小朋友?除了这张骗死人不偿命的脸蛋外,她哪里像小朋友?小朋友不会有这种让人想喷鼻血的美妙身段吧?当然,更不会像她这般,让人既想将她压在腿上狠狠打顿屁股,又想乾脆将诱惑众生的她给拉过来吻到窒息。
怦怦……怦怦……
聆听着再次破百的心跳声,在这天清早,他忽然觉得,他很需要来杯老酒镇定一下。
在低腰合身又超短的牛仔裤下,一双广告级修长且匀称的玉腿,在空中来来回回地摇荡着。
高高坐在摆叠的酒箱上的迦蓝,此刻正悠哉惬意地啃着味甜汁多的西瓜,那双总会引人遐思的长腿,一而再地让正在巷子里处理进货事宜的霍飞卿,搬货搬着就两眼不小心走位。
「你原本是个牙医?」闲著没事的她,在又咬了一口瓜肉后,有些好奇地问着从一大早到现在都不理她的大牌救世主。
「现在依然是。」努力伪装忙碌的霍飞卿冷淡地应着,将一箱啤酒扛上肩头后再扛进酒吧里。
「为什么要来这里打工?」她伸出小巧的舌,边舔去唇边沾到的汁液,边吸吮着手指头。
淡淡的发香,伴著西瓜清凉的水果香,又再次飘过他的鼻梢,经过她身旁的霍飞卿瞥了她一眼后,屏着气息快步走过。
「不告诉你。」
绝对……
她绝对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