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坚的酒客之余,不忘向她开火。
“半口都不准喝!」以后他再也不卖酒给这些没节操的男人。
气呼呼鼓著腮帮子的迦蓝,在频转着水眸,打算把算盘动到其他人身上前,再次收到一记警告。
霍飞卿得意地两手擦着腰,「你要是又醉死了,这次我就把你扔到垃圾车里,让明天你在垃圾场里迎接美好的一天!”
当下迦蓝随即面色一改,像只被弃的猫儿般,可怜兮兮地掩着脸庞,「呜呜……你欺负我……”
「哇拷!以为女人的眼泪就比较值钱啊?」他老兄怪腔怪调地叫,「装哭要是有用的话,下次我再见到你时,我不但比你有诚意的真哭给你看,我还给你流两桶货真价实的泪水先!」
啧,这么不给面子?
装哭举动霎时僵止的迦蓝,慢吞吞地自手中抬起脸来,以目光戳刺向意志甚是坚定的霍飞卿许久,再转首看着坐在她身旁的酒客,寻求他们的奥援。
坐在她左手边的酒客,不好意思地搔着发,「抱歉,他不但比你狠,实际状况好像也比你可怜一点。」
她倔着小嘴直在嘴边咕哝,「可恶的中年人……」
「大门在那里。」耳朵甚尖的霍飞卿,又再次不讲情面地驱逐她,“快走,不送!”
不想在人前继续碰钉子的迦蓝,气闷地扁着嘴,一言不发地离开吧台走向店门。
「你都是这样对付美女的吗?」被拒的女主角一走,直在心底替霍飞卿惋惜不已的老酒客,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地看著他。
“你有什么高见?」心情恶劣的霍飞卿,一把将冰钻给插在桌面上,将超强飓风尾扫向那些都心有戚戚焉的酒客们。
“没有!」一班无辜的路人甲乙,纷纷赶紧举手示诚。
“小高。」他郁闷地对负责外场的高居正弹弹指,“过来帮我顶一下,我到外面抽根烟。”
也不管整个酒吧的气氛都因他而变得不太对劲,霍飞卿迳自离开了吧台,打开后门走到巷子里,站靠在墙上点了根烟。
真好,终于摆脱她了……
他如释重负地沉沉吐了口气,蓦地,左边的臂上忽地一暖,他纳闷咬着烟低首看过去,就见以十指紧紧将他抓住的迦蓝,正静静地仰首看著他。
“咳!」冷不防被吓到的他,当下止不住地呛咳了起来,「咳咳咳……”
凉凉地看他咳得上气下接下气,暗爽在心底的迦蓝,只是微微扬高了一双柳眉,而咳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的霍飞卿,马上将手臂一收,转身走进小巷里,当他听见理所当然又跟上他的脚步声自后头传来时,他索性在巷子里绕起圈子。
可,都来来回回绕了巷口好几圈,他却还是甩不掉背后的跟踪者,拒绝再跟她玩下去的霍飞卿,忍不住回头对她大叫,「不要像背后灵一样跟着我!」
不跟就不跟。
相当有志气的迦蓝,当下止住了脚步往巷旁的墙壁一靠,大方地摊着掌让他走人,而已经是满肚子火药的霍飞卿,则是把握这个机会赶紧闪人躲进店内。
在接下来的上班时间内,被烦得草木皆兵的霍飞卿,不时警戒地瞪着店内的所有出入口,就怕她又偷溜或偷渡进来。整个人神经紧绷地撑了一晚,直到在下班前都没再见到她进来后,他才稍稍放心,以为她终于知难而退了。
只是,这个想法只到他下班走出店门时为止。
“你还在?”没想到她竟等在外头守株待免,他重重地垮下两眉,疲惫不堪地抚着额。
“拜托,一杯就好。」站在外头等他,等得两脚发酸发麻的迦蓝,见他终于出来了,忙不迭地再次走上前向他陈情。
“别想。”拒意甚是坚定,从没有动摇过的霍飞卿,迳自绕过她,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