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
“惨了。”她可能要被赶鸭子上架了。
× × ×
迷迭在总督府内的兵器库房里两脚站定,深深吸了口气,试着不让自己的秀眉频频纠结在眉心。
在西门烈大清早来告诉她必须陪他参加盟主竞争之后,她的心情就一直很低迷,百般说服自己后,她才挪动不情不愿的脚步,来到这兵器库房兼练武场里,准备练习抛荒废已久的武艺。
她水似的杏眸—一滑过挂在架上的兵器,娇美的脸蛋上写满了排斥和抗拒。
丹凤为她取来一把大刀,“小姐。用这个好不好?”
“讨厌。”拿那么大的刀子做什么?她又不是要杀鸡宰羊。
“这个?”丹凤把大刀放回原位,改拿了一把斧头。
她愈着愈反胃,“恶心。”
“不然这个?”丹凤又挨了一条长鞭。
“不实用。”甩来甩去不但功用小,而且用起来麻烦又费力。
丹凤实在是找不出她要的,“不然你可以用判官笔呀,轻巧又方便,很适合你一个姑娘家来用。”
她更是挫折了,“我只是半桶水一个,不过是从他师父那学了几式判官笔而已,哪可能比得上他那个专业的?”拿判官笔跟他较劲?那她一定会输得很难看,不要,她不容许有个输字贴在她的身上。
“他?”搞了老半天还是不知道她到底来这做什么的丹凤,忍不住想问问让她突然想练武的原因。
“西门烈。”迷迭闷闷地说着,而后蹲在地上不平的大嚷:“他简直就是强人所难嘛!”
“小姐?”奇迹发生了!
丹凤不可思议的发现她居然会有挫折,这已经很久不曾发生在她身上了,向来只有为难别人的份的小姐,怎可能有人能够为难她?
迷迭蹲在地上,伸出纤指在地上画着圈圈。
都是那个西门烈,好端端的拉她参加什么盟主大会,她又跟他不一样,才不兴在武艺上做什么钻研,也不想要当什么盟主,习武对她来说,不过是用来强身健体而且,而且她又很讨厌动刀动枪的,所以她才甘愿将自己关在家里,而不学那些武艺超群的功夫高手去竞争华山盟主。
最重要的是,她~点也不喜欢动武,因为……因为……
只要让她听到兵器交击的金属声响,她便会过敏得起鸡皮疙瘩。
先前和西门烈交手过一回,那次她可是全力忍不过敏的难过感勉强跟他动手的,要是让她去参加盟主大会,绝对省不了要过关斩将的一路打上去,那样的话,她还要过敏几回?而且就等她能打到最后,她一定要跟西门烈缠斗上大半天,即使她能够侥幸不输,她也会输给她自己。
“你怎么了?”丹凤关怀地蹲在她的身畔。
她抚着两际,“我的头很痛。”
“你病了?”丹凤紧张地抚着她的领际,“‘要不要我去请大夫来?”
“不必了。”她于脆赖坐在地上,烦躁地咬着花般的唇瓣,“我头痛的原因是我没办法拒绝西门烈,可是我又很不愿意去做。”
“拒绝什么?”被关在门外一早上,丹凤也不清楚他们俩到底窝在房内谈些什么。
“西门烈要我和他一块竞争今年的华山盟主。”迷迭头痛万分地告诉她。
“那有什么难的?这对你来说再简单不过。”以小姐的身手,要打败那些想争盟主的人一定易如反掌。
“是不难,可是我不想为了个虚名跟一票男人在那边打打杀杀。”迷迭想到就不禁蹙眉,“而且我那么讨厌动武,去参加华山盟主大会,这不是找我自己的麻烦?”
丹凤恍然大悟地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