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男人……
西门烈又指着她的杏眸,“还有,也不准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我,”这种娇弱可怜的眼神对他破坏力更大!
迷迭轻轻挣开薄被,巧巧地挨近他的身边,抬首靠近他的脸庞,冰凉的指尖抚上他面颊,接着,一个巧蝶似的吻,便悄悄落在他的唇上而后停伫,甘美芳醇的甜吻,撩人心弦地充满了他的口鼻。
“也不准吻你?”她在他唇间呢哝喃问,眼底有着妩媚。
“受不了……”西门烈抚着额,退离转瞬间变得危险的躺椅,站在房内急促地换息。
他缓缓回眸,坐在原地的迷迭,若有若无的笑意,徘徊在她那与他短暂接触的唇边,看似澄清透明的眼波,怎么也冰镇不了他此刻胸腔里剧烈的翻涌,反像一双深幽的漩涡,捕捉住进也不是。迟也不是的他。
他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和耳际几乎快敲破鼓膜的隆隆心音。
他的心.需要一个解放的出口。
“再来一次,”蓦地,西门烈疾步走向她,托起她的下颔,猛烈地扣印上她的芳唇。
迷迭有些晕眩地捉紧他的臂膀,察觉到他并不是无真心眷意的.他只是需要有人来推他一把。
喘息地,他的唇离开她的,火花依旧在他眼底跳动。
“你的定力需要加强了,”迷迭轻推看他的胸坎,脸庞嫣红得有如盛绽的藕花。
西门烈留恋地抚着她如脂的唇瓣,而后转身走向外头,“我去冲个冷水,”
靳旋玑伸出手在西门烈的面前晃了晃,甚是忧心地看着西门烈僵坐在椅上,保持着两眼直望着上方不动的姿势已有好一阵子。
“他还在发呆,”他满面忧愁地问向其他人:“你们想,他是不是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八成是,”西门炬看了看神情呆滞的西门烈,肯定地下结论。
靳旋玑顺着西门烈的望姿一起看去,慎重地在他耳边请教着。
“西门弟弟,屋顶上有黄金吗?”到底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看得那么专心,可以专心到他们一票人来到房一蓑老半天,他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黄金?”西门烈的眼睛眨了眨。
靳旋玑拉下他的下巴,“你瞪着上头很久了,再瞪下去屋顶要被你瞪穿了,”
夜半浇了一桶冷水后,神智不但没清醒反而更加烦恼沮丧的西门烈,终于拉回心神看着这些不知何时来到他房中,并且排排坐在他面前盯着他看的家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他边揉着有些疲痛的脖子边纳闷。
西门炎酸溜溜地道:“来看你这个幸福的男人啊,”
“我会幸福?”他们是没看到他烦恼成那样吗?他正处于水深火热且四面受敌的困境。
西门炬叹息地摇首,“是正常男人的,都个会把到口的天鹅肉往外推,但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得把握?像那种情况,你就应该顺水推舟先下手为强!”西门烁则是惋惜地握紧了双拳,好不心痛西门烈居然放过那种绝妙好机会。
“没头没脑的,你们在说些什么?”西门烈皱着眉看着他们慷慨激昂的模样。
“吃葡萄?”西门炬转了转眼眸,自桌上拿了颗葡萄递至他的面前,并对他笑得恶心十足。
西门烈愈看愈觉得不对,”慢着……”
“来,一掉,二掉.再掉……”西门炎更是坏心.故意拉着西门烁的衣裳,在他面前表演起昨夜令人深刻的画面。
他终于忍不住大叫:“你们怎么会知道?”
“西门弟弟,”靳旋玑友善地拍着他的肩头,“事情是这样的,昨晚有人强迫我们必须去偷窥当证人。"
“当什么证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