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烈也没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
南官彻撇着嘴角,“只要他有希望竞争五岳盟主,他就有惹到我。”
“西门烈若要竟逐五岳盟主,那他得先当上华山盟主才行,而他要当上华山盟主,还得先过我这一关。”华山盟主大会又还没召开,谁说西门烈就一定能当上盟主的?
他笑得很有把握,“你胜不了他。”
“真的?”迷迭怔了怔。
“他和你不同,你是个把长处形于外的人,而他刚好和你相反,是个很会隐藏自己实力的人,”南宫彻朝她摊着两掌,也对那个爱藏私的西门烈的实力很好奇。“在武艺方面,只要他不施展全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他的底有多深,”
她忙不迭地把他的话记下来,“那我最好别去和他硬碰硬。”
“你现在就已经在和他硬碰硬了,”他有些头痛地抚着额际,“别再整他了,小心他日后会回过头来反咬你一口,”真是,什么人不好惹,偏偏去惹那个男人。
迷迭笑得很开怀,“到目前则为止,风水一直都是倒向我这边。”她的运气是很好的,再过不久,也许她就能让西门烈改变心意了。
“别忘了,风水是会转的。”南宫彻伸手揉揉她的发,“我该走了,既然你已下定决心要嫁西门烈,那就千万别放过他.我期待你能早日成功。”
“谢谢,”
“啊,还有一件事。”南官彻走至门边时又回过头来,脸上带着一抹忍俊不住的笑意。
“什么事?”迷迭好奇地走上前问。
他边说边不着痕迹地以眼神示意,“从刚才到现在,西门烈一直躲在外头偷窥,”真服了那个西门烈,夏夜外头的蚊虫那么多,亏他能在暗处蹲那么久。
她心里有数地颔首,“我知道。”好奇心大多是有坏处的,就不知道西门烈有没有被叮得很凄惨。
“你不怕他可能误会我们俩?”既然知道,她还敢在三更半夜见他?她就不怕那个不愿娶她的西门烈会把这事当成把柄,然后借机把她踢出去?
“不怕,”她得意地漾出一抹灿笑,“因为我已经事先派人去解除误会了,”这种小事,她早就预料到井先解决了。
南宫彻盯着她自信十足的表情,一想到西门烈将会栽在这个只要下定决心就能克服万难的女人手上,也不由得对西门烈的遭遇深表同情。
他叹息地摇首,“遇上你,西门烈也真够可怜,”被她挑中,西门烈的压力不但会很大,自尊心也会很受挫。
在房外远处花丛里,冷眼旁观着迷迭房内一举一动的西门烈,在迷迭又再一次对南官彻投以那种老是惹得他心动的微笑后,两眉不舒服地紧紧聚拢。
“南宫彻?”他双眸炯炯地紧盯着那抹熟悉的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家伙会半夜出现在迷迭的房内?而且看他们的举止,似乎是很熟络亲密。
他极力压下胸腔里那股令他难以集中精神的酸味,试着不去理会眼前这幕情景是否对他造成了某种影响,因为现在不是讨论他吃不吃味的时候,他得先弄清楚那两人的关系才行,如此一来,也许他能够找着个机会,让毫无把柄给他捉的迷迭因此而对他打退堂鼓。
可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说不出口的不自在,那不该出现的微微妒意,依旧是绕着他的心头打转。
这种感觉,为何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西门大少,”丹凤边赶着蚊子干扰蹲到花丛后,与正在偷窥的西门烈一块挤位置。
“嘘……”没空搭理她的西门烈以指放在唇上,要她小声一点。“不要吵,我还没看到重点,”他非要知道南宫彻到底是迷迭的什么人不可。
“别的在这里偷看了,我是来帮小姐传话的。”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