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的程度,然后到你追赶不上的地步。”抚过她额上缠着的白布,他的心感觉一阵疼痛。“这样,你们秦家人答应把你许配给我了吗?”
她喜极而泣,泪水再次奔流,不敢相信她真的盼到了顽石点头的一日。“一直以来不答应的人只有你啊……”
“小舞……”司敬之激动地要去拥她,却意来她一声痛呼。“碰着你了?”他连忙退步,离了她数尺,怕忍不住伸手触她的冲动,会再次伤了她。
“别走!”他一退,空虚感立刻袭来,她不要他退到她伸手不能及的地步。秦舞前他伸出手,眼中透着祈求。
“我不走。”司敬之回到她的身边,双手轻轻覆住她的。
“你刚刚说的话,没再掠过任何的欺骗了吧?”她挣扎着坐起,质问地看他。
司敬之见状连忙上前,用极其轻柔的动作托起她的背部,让她得以斜倚躺枕而坐。“绝对诚心,绝对真挚,你可以怀疑我,但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证明。”
“你知道吗?你是个笨蛋!”秦舞破涕为笑,开口骂道。
“我现在知道了,而且我还是个酸懦。”司敬之芜尔。“可能是当年你和小三老这么叫我,所以才造成我这种个性也说不定。”
“别把错赖到我头上!”秦舞皱鼻,不服地反驳。‘那是以前的我慧眼独具,第一眼就看出你是这种烂个性。“
“那你还爱上我?”他的指尖挪到她的唇旁,轻轻描绘着她的轮廓。
“我的心不让我作主,我又有什么办法……”秦舞赧红了脸,那若有似无的碰触像火一样,烫着她的唇。她不由自主地润润干涩的唇,不知这样的动作看在他的眼中是项诱人的邀请,
司敬之凝视着她的眼神转为深邃,他双臂支在他的两旁,徽俯上身,俊魅的脸逐缓地朝她逼近。“闭上眼。”他命令道。
秦舞顺从地低垂眼睫,随即感受到他温润的唇覆上了她的,带着他特有的温柔在她唇上徘徊,透露着他对她的深深爱怜。体贴的他,怕会弄痛她,除了唇外,甚至没碰到她身上的任何一寸肌肤。
就在她想伸臂环住他时,司敬之突然起身。“好累!这对我的腰真是一大考验。”他挺了挺酸疼的腰,皱眉埋怨。
她的手就这么顿在空中,一脸哭笑不得。
“你在做什么?全身是伤的人不要乱动。”司敬之看到她的怪异姿势,连忙轻轻把她的手拉下。
秦舞翻了个白眼,深吸口气,用尽全力大吼:“司敬之,你真是个王太蛋呵!”语音方落,紧随而扬的是轻快愉悦的笑声,在这寂寂的夜里,不绝于耳。
经过一个月的休养,秦舞和司敬之终于从静庄回到了长安,迎接他们的是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是怎么一回事?”甫下马车的秦舞睁大了眼,熟悉的莫府变了样,庄严的大门全被鲜艳的红给包围了。
司敬之还来不及回答,单远怜已由屋内冲了出来,急忙地将秦舞往里拉。“时辰快到了,快进来穿嫁衣,等拜了天地、进了洞房,你们要讲多久的话都可以!”
“到底怎么了……”秦舞惊诧地喊,却只能毫无反
抗能力地被拖进屋里。
看到她一脸茫然的模样,司敬之愉悦地笑了。
和她朝夕相处一个月,要忍着不碰她是个多大的折磨?要捱到她养好伤已是件很不容易的事,他哪还有耐性再等上筹备婚礼那段冗长的时间?有先见之明的他,早已看好了日子,派人通知莫群绍他们代为准备,就等回来即刻拜堂。而莫群绍也替他从皇上那儿拿回了辞官书,等婚假过后他就要上任。
想到今晚得以一偿宿愿,司敬之不禁满面春风,几乎要吹起口哨了。
“你还在这儿做什么?”突然一只手臂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