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吴雪莲怒呼一声,手一扬,呼朋引伴地冲到了秦舞身边,将她团团围住。“你这贱民没资格碰本小姐的婢女,快放开她!”
“司敬之不也是贱民吗?怎么他连你的手都碰得?”秦舞冷冷嗤笑,松了手,她根本不屑跟她们在这里胶着。
“别把司公子跟你相提并论!”提到司敬之的名字,吴雪莲更为火大,双手插腰,
骄蛮地质问道:“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表兄妹。”秦舞翻了翻白眼,并没有违反地和司敬之之间的约定,即使她实在很想揪着吴雪莲的襟口,放声大吼说她是他末过门的妻子。“一表三千里哟!”吴雪莲嗤之以鼻,伸出食指直戳秦舞的肩头。“我警告你,不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不准你对他有任何妄想,听见没有?”每说一字就戳一下,每一下都戳得又准又重。
“别碰我!”秦舞忍无可忍,运劲将她那只放肆无礼的手拍掉。
“哎呀!”吴雪莲捧着发红的手背,疼出了眼泪。“你这野蛮的平民,居然敢动手打我?”旁边的千金们见了也都惊叫连连,纷纷谴责。
“你刚刚那举动就不野蛮吗?这算是便宜你了,别再来惹我。”她连一成力都没使上,居然能叫成这样?秦舞没心情再跟她们搅和下去,侧身想从她们之间离开,却被吴雪莲拉住了衣袖。
“你以为有司公子罩你,你就拿娇了吗?也不自己照照镜子,全身上下一点首饰也没有,一脸穷酸样,凭什么赖着人家啊?人家司公子是好心,才会照顾你这小里小气的贱民,你还当真以为自己配得上人家?别做梦了!他可是堂堂利部尚书,也只有本小姐跟他才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哪像你这么不知丑,癞蛤蟆也妄想吃天鹅肉!”吴雪莲张牙舞爪的,和后头群起附和的女子们将狠毒泼辣的一面发挥得淋漓尽致。
秦舞冷笑。“尚书又如何?你看过他被贬到许州的落魄地步没有?就算他当上了丞相,司敬之依然是司敬之,本姑娘和他配不配,还轮不到你来评断。”而后她脸色一板,怒斥道:“闪开,别挡着本姑娘!”
“你这不知好歹的贱女人!给我打,把她推下水地去!”吴雪莲气极,歇斯底里地尖嚷,自己也扯住秦舞的手,用尽力气直往水池的方向拉,其他的人见状,也急忙上前帮忙。
一人难敌众手,秦舞虽稳住了步子没让她们推下水,但她们七手八脚地往她身上直抓,那修得又尖又长的指甲可刮得她隐隐生疼。她极力压抑着怒气,不想和她们一般见识,怕自己一出手会打伤了妖弱的她们,可当吴雪莲超乱一巴掌拥上了她的脸颊时,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疯女人!”她袖子用力一挥,将她们震退了数步,几个起落后,人已脱出重围,离开了花园。
“呀——”“救我——”只闻水池边一阵混乱,几个比较靠近池畔的人失去平衡,纷纷跌落水里,害人不成反害己。其他人见状连忙伸手相救,少不了又是几个泥菩萨过江的被拖进了水里。
吴雪莲气得全身发抖。那个死丫头没教训到,自己的人反而落到如此狼狈的地步,叫她这口气怎么吞忍得下!
秦舞,你给我记着!吴雪莲赤红的眼盈满了恶毒,听到身后传来呻吟连连,心火更盛。“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户用力一跺脚,头也不回地离开。
傍晚时分,出外猎游的男子们全回到了静在。静在的仆佣们连忙接过丰盛的猎获,回厨房调理。
“敬之,今天多亏有你,否则咱们可要空手而返了。”唐临援走到司敬之身旁赞道,一脸崇拜。
“运气罢了。”司敬之微微一笑,动手除下手套。
今天他总算大开眼界了,这群养尊处代的公子哥儿们竟羸弱到连一张弓都拉不开,
整程只会放出狂犬拼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