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肩笑道。
她在“海潮”的严肃形象,可能熬不过今天下午了吧!褚澄观无声低叹口气,听出他话里难以察觉的无奈,原想将他推拒在外的冷硬顿时软化下来。
“看到你能行动自如,心里真的满替你高兴的。”做了个深呼吸,她才有办法维持平静的语气说道:“只是我觉得既然你不想再做公众人物,就不该回来北部,你的行踪这样闹了开,那个STALK—ER会很容易找上你的。”
她真的关心他,对于这件事还念念不忘。这个发现让宇轺愉悦地扬起了唇角。
“事情总是要解决的。”敛了心头的喜悦,他淡淡一笑,“走吧,跟柏先生的约会已经迟了。”
她都忘记这件事了。褚澄观连忙领头先行:“我记得行事历上并没有你的名字。”托了托已经下滑的眼镜,她开口问道。
“是没有我,不过有我经纪公司的名字,是夏钥帮我预约的。”宇轺迈步跟上。
夏钥?褚澄观微微拧起了眉。她真的是想尽办法在撮合他们。
“难怪。”不过她最近也迷糊得太严重了,居然认不出他经纪公司的名称。
宇轺在她后头走着,欣赏她同行走而微微摆动的飘逸长发。之前她都绑着马尾,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她头发放下的样子。不,不是第一次。他随即在心里淡淡地否定。在她病发向他求助的那一晚,她的头发也是飘散的,可是那时的紧急状况却让他无暇欣赏。
“回到北部,你的身体适应得过来吗?”突然,他开口问道,短短的问句里有着浓浓的关怀。
“一点也没有影响。”褚澄观想也不想地立刻回答。她不禁庆幸此时正好是背对着他!否则她脸上的心虚绝逃不过他的眼。
她不知道,那欲盖弥彰的肯定语气反而使她真实的状况昭然若揭。宇轺轻叹口气:“有机会再到我那儿吧,那里空气比北部好上太多了,这次我会帮你准备不会引起过敏的蚕丝寝具,让你夜夜好眠。”
为什么他要说得他们好像朋友似的?在把照顾他的工作交还给伊莎贝拉之后,她和他已没有任何关系了。褚澄观咬紧了唇,分不清占据心头的是落寞还是愤怒。
“再说吧!”她随口应道,停在柏宇彻的办公室前,敲了门。“到了。”她轻道。
“请进。”里头传出柏宇彻的声音。
“宇先生到了。”褚澄观推门走进,开口说道。 “谢谢你了,褚……”正在看设计图的柏宇彻一抬头,温和的笑立刻怔愕地凝在脸上,“你的……头发?”认真地回想起来,他似乎不曾看过澄观把头发完全放下来的模样。
可恶的老哥,需要这么讶异吗?褚澄观脸上闪过一丝困窘:“发夹掉了。”她随口搪塞道,决定待会儿不送咖啡进来了,她可受不了老哥又拿打量的眼神看她。“我退下了。”她一点头,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目送她出了办公室,宇轺轻轻一笑,这才转过身看向柏字彻。“你好,我是宇轺。”他伸出手。
“你好,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柏宇彻回握他的手,目光不着痕迹地迅速在他身上旋了一圈。“请坐。”
“谢谢。”宇轺在他对面坐下,察觉到对方打量的目光,他只是噙着持浅笑,神态从容地回视着。
夏钥从那次回来就不断地夸奖宇轺,让柏宇彻颇不以为然,直觉是夏钥言过其实——当然多少也有点炉嫉的因素,有哪个男人听到老婆不住夸奖别的男人时还笑得出来的?加上长兄如父,相差了十一岁,让他有种女儿交男友的错觉,审核标准不严格点哪行?
不过,今日一会,那从容内敛的气质和沉稳的气度都很符合他的要求,俊逸的长相就更不用说了,这些条件配澄观算是勉强及格。柏宇彻扬起了满意的笑。在分数评量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