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五,但当年他还不是领走剑桥不少奖学金!虽然他还是觉得文凭没啥路用。
念大学唯一的用处,就是让他认识了阴绝。
鬼索突然想起,当年软硬兼施逼他去念大学,让立志高中毕业后当街头小混混的他改变“志向”的人就是扬嗣……“我没忘了我是阶下囚,你不用担心。”
“哼,我倒怀疑你觉得你是……”鬼索禁不住咕哝。
他的心情猛然低落,想到扬嗣?教育他成材,想办法让他一个叛逆少年念完大学有多辛苦,到最后他竟眼睁睁的看着扬嗣被杀,毫无挽回之力。他甚至后悔那么早离开扬嗣身边。
要是他一直没走,或许惨剧还是会发生,但也或许今日就有所不同……纵使听见他的咕哝,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仅是嘴角始终悬浮极浅的笑意。
“你怎么了?”见他久久不语,她才开口探问。从他纠结的眉心看来,他铁定在和什么不愉快的事奋斗,不得自拔。
人呢,有许多时候总是在自寻烦恼。多想并不是不好,毕竟人类的进步就靠“想”字推动;
但要想,也该多想有助益的事,远离无用的烦恼。
一念之间常可海阔天空,让人不懂为什么有人老浪费时间去想些会让自己心烦,又对谁都没助益的事。
让自己快乐些不好吗?若非嗜好自虐,何苦?
“你叫什么名字?”蓦地收回飘远的思绪,他掩饰地扯开话题。
是喔,和她牵扯不清半天,他竟然连她姓啥名谁都不知道。想到她一定对他的身份背景了若指掌,他开始感到有些不平衡。
她倒也不在意他的敷衍,只是轻挑眉。
“我得说吗?”
基本上她十分尊重别人的意愿,所以不会勉强别人说不愿意说的事。除非……别人的意愿妨碍她“深层思考”。
不要她说,问她干嘛!?
鬼索瞪着她,以眼神给了她不用说也知道的回答。
“唐亚书。”她说就是了,免得他把眼睛瞪到内伤,那她多罪过。名字嘛,不就像代号,只是个象征并不值钱。
“真名?”看她说得漫不经心无所谓,他实在不相信,因为她的口气就像临时编出一个名字来敷衍他。
“就算我说是真名,你不信我就是不会信,何必多此一问。”想想,活到眼前这岁数,她从来很少说谎。打量完可以看的物品,她走到床边坐下休息。“既然你无从求证,那相信又何妨。我的名字对你而言应该不是多重要。”
话虽这么说,不代表她说了谎。
骗人满累的,不小心就会以大谎圆小谎而愈陷愈深,在被拆穿时更会尴尬得难以做人,可能还得付出不小的代价。但回溯起来,竟是为一个小小谎,实在划不来。
累人的事,她通常尽量跳过,跳得非常远。
这女人绝对是在吊他胃口!
算了,懒得理她。就像她说的,她的名字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他追根究底干嘛?不管她叫阿猫还是阿狗,都不过是自己见梦龙的筹码。
问她名字简直是无聊,睡觉才是正事。
无视坐在床边的她,他直接在床的另一边和衣躺下,迅即闭眼入眠。忙了一整晚他累死了,要不是今天带她回来,他早像之前一样回来倒头就睡。基于她是“自愿”跟回,他想她也没有逃的意愿,便懒得费事绑她。
看出他的想法,她笑了。
就算他不怕她跑掉,难道也不怕她偷袭吗?该说他大脑简单,还是毫无防人之心呢?真是的。
???机会来了!
“你确定消息没有错!?”
听到梦门龙主被绑的消息,曾被梦龙“刺激”过的鹰派秃鹰十分雀跃,几乎从椅子上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