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迷糊了。
她在玩什么游戏吗?为什么她看起来也那么辛苦……
突然,一张笑吟吟的小脸在他眼前冒出来。
“上班中发呆,不会是在想我吧?”
雷翼沉默地望着趴在他桌前那张漂亮的脸孔,—时以为那是错觉。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小脸的主人正起身,喃喃地埋怨。
“如果可以不想你,大概会是很愉快的一件事……他的声音空缈得清冷,像是从北极的雪中远飘而来,逸出叹息:“偏偏不去想你,又觉得生命空洞无趣。”
“你怎么了?才一天没见就变得怪里怪气的。”这下江庭有些担心,禁不住走到他身旁,伸出手去碰他的额头。
没发烧……虽然她不太喜欢他轻佻的模样,却更不习惯他过于正经。
他笑了,捉住她来不及收回的手:“你知道我很想你,所以一早就赶来给我看吗?”
才在想她,她就来了,难怪他会以为是错觉。
“你还好吧?”她还是觉得他不对劲,所以没立即抽回被他握住的手。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执行计划,一看到他似乎哪里不对劲,她的心就动摇了。江庭怀疑自己是否真能贯彻始终。
“不好。”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觉得他好像没啥元气。
“我的身体很好。”他笑着摇头,将她的掌心覆在他左胸心肌的位置上,为她难得的关心感到幸福。“不好的,是里面的心。”
她—顿,立即会意,闷闷地抽开手,走到办公桌的另—头。“有人在上头捅了—刀吗?”讨厌!他又在欺负着她玩了。
也好……这样一来,她的内疚也可以减少—些。
“你昨天那样走了,比人家直接捅我一刀还痛。”他可怜兮兮地指控。
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可是昨晚他连晚餐也没心情吃是事实,今早来上班之前也只喝了一杯咖啡当早餐。
“哼!”又在耍嘴皮子,她才不信。
“你的心情变好了吗?”他直接拿她拽拽的态度当成是心情好。
“自从再见到你,就没好——”她没好气的声音戛然而止——这下糟了!她忽然想起来,今天不是来找他怄气的,立即脸色大变,若无其事地道:“很好呀!”
雷翼没有挑剔她前后矛盾的态度,也没计较她阴晴不定的脾气。
“我还以为你这几天会躲着我。”他隔着办公桌的距离,望着她那令他动容的甜美脸庞,忍不住实话实说。
她挑高细致的眉,故意问:“我有欠你钱吗?何必要躲你?”
对于她难得的“幽默”,他当然大力配合。“现在是没有,以后就不知道了,哪天你若是缺钱用,我倒是不介意当那个供你挥霍的凯子。”
江庭本来想说不需要,却又不禁想到——
“真可惜没有录音机,应该把你这话录下来备用才对!”十年、二十年后,说不定真会派上用场也不一定。
人嘛!总不能太铁齿,也许哪天她真的会急需一笔庞大的金钱。用录音带当“证据”的话,他就不能耍赖是不?也不是怕他N年后死不认账,只是怕他犯起老年痴呆,对于许过的承诺,想证也记不起来。
“你不用懊恼这种事,等我有空,你想录什么话存证,我都可以慢慢说给你听。”他性感迷人的嗓音逸出温柔的承诺。
“你不怕我的要求太过分吗?”她故意以轻快的语调问道,想忽略被他搅得心头小鹿乱撞的感动。
这家伙玩真的还是假的,就那么想害她再爱上他一次吗?她可不要!
“我想你不会对我这条小命感兴趣,那我又有什么好怕的?”他顽皮一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