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没有把任何人藏起来。”见他不说话,光瞪着一双眼,她更坏心的嘲讽。
“是吗?”他一脸的不信任。
“拜托!我连你要找谁都没概念,要藏谁啊?”她向上翻了个白眼,总觉得眼前这家伙无聊的可以。
深沉的考虑了会儿,他才开口问:“你知道你老姊在婚礼当天逃跑的事吗?”
“不知道……我老姊逃婚了?小庭怎么没告诉我……”一谈到最敏感的话题,她就变得有点心虚。
但她还是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神态,无辜到可去拐小孩的糖吃。
“你不知道?”他尽是怀疑的语气。
“小庭不说我怎么会知道?报上又没登,而且那天我在典礼前就离去,也是你亲眼所见的啊!”她脸不红气不喘、良心没有不安的瞎扯。真是骗死人不准备偿命的超级大谎话!
不然怎么办?她就是那个逃跑的新娘,岂有不知道那档事的道理,但总不能要她老实招认吧!
她的话让他沉默下来,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报纸之所以没注销来,是因为雷、连两家都不想闹大笑话,而那天去采访的记者,也在两大家族势力的施压之下被强压下婚礼开天窗的新闻。
但他突然想到,“那么照时间推算,你是最后一个见到你姊的人,她没告诉你她想逃婚的事吗?”
如果他们真的那么姊弟情深,连雅萱对特地前来祝福她的弟弟,不会什么都没说才对,说不定,就只有“他”知道。“这个……我姊是有说一点,但我以为她是患了婚前忧郁症,说着好玩而已,不会真的那么做……”想破了脑袋,她找不出更好的解释。
他的咄咄逼人,让她没有太多的时间思考,只能靠本能自救了。
“她做了。”他的语气中带着怒意。
“我知道。”她就是当事人,当然知道。
“你老姊有没有告诉你……”他顿了一下,还是接着问:“为什么她非逃不可,甚至不顾牺牲两大家族的颜面?”
这种有碍尊严的问题,要不是逼着自己,他绝对问不出口。就算那连雅萱清楚的告诉过他不想嫁他的意愿,但他还是认为,只要自己要娶,没有女人能不嫁。他只是没想到她竟以逃婚来向他证明——她不想嫁他。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我曾告诉过你,我老姊对雷骥没啥好感不是吗?”她挑起眉,认为他该记得。
“嗯。”他轻缓的点头。
难得多话一次就惹人厌恶至此,看来他该去修“说话哲学”的课程,不然就去向能把女人哄得团团转的老三讨教几招。
但她没有继续,反倒先问:“如果我说出你不中听的话,你不会赏我个‘黑轮’装饰我的脸吧?”
她要说的是雷家人的坏话,再怎么少根筋,也不能忘记他也是雷家的人,难保他不会因为听不得别人辱骂自家人而恼羞成怒,先确保不会挨揍才是正事,否则她宁愿把话憋在心里,也不说出来讨打。
“放心!你那张脸虽然少了点男子气概,但那么漂亮的一张脸孔打坏了总是可惜,我并不打算动你的脸。”他不愠不火的打量着眼前这张以男人来说过于粉嫩的脸。
想起自己那漂亮得过火的属下陈士伦,他不禁将两人做起了比较。不可否认的,她虽然有男孩子率性的模样,但和同样漂亮的陈士伦一比,她没有陈士伦细致的美,感觉却多了分柔和,反而更像女孩子。
事实上,那陈士伦除了外表以外,没有任何一点像个女人,他那个性……不提也罢!
“喂!你这是褒还是贬?怎么我听起来刺耳得很!”她不客气的质问,没迟钝到听不出他话中讽人的涵义。
要是她真的是个男人,他的话非气死地不可……但她是女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