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又闷又无聊的男人?」
项惠紫突然很呕,为什么偌大的学生会里就她一个女性同胞?不然她现在也不会觉得有把火开始在心头烧了。
纵使依旧是那副冷静的神态,项惠紫却在心底开始诅咒。
早知道就该拐几个女生进学生会作伴。
事实上,她在大二的时候就曾这么做,只是那几个被拐进来的女生,通常没几天就被这几个臭男生搞得阵亡了,一个个纷纷求去,后来她也唯有认命做罢。能不受学生会里的男色所惑,又能受得了他们怪异性格的女生,好像也只有她了。
「我们没听到有人抱怨我们闷啊?」邡圣攸不满地抗辩。根据调查,平大学生对他们满意得很。
「要等你们听到有人抱怨,春走夏来、秋去冬到,季节循环个几次,刚好是在你们毕业以后,很不可思议吧?」他们会听到别人说的闲话?那真是个笑话。项惠紫扬扬眉,乍现一脸灿烂的笑。
每个学生会成员都听得出来──她在讽刺他们没神经。
见孪生妹子那副没啥精神、毫无理由消遣别人的模样,项崇恩转了几圈眸光,叹口气直接下结论:「妳的无聊病又出现了。」
每年她这无伤大雅的毛病至少会发作一次,尤其是在感伤之秋。
无聊病发作的时候,倒霉的不是与她亲近的人,就是只是在马路上走着、却很不幸被她水灵眸子相中的「幸运儿」。基于明哲保身的道理,他不能、也没能力大义灭亲,只希望她这回找个倒霉路人开刀就好。
学生会的成员,这两年已经被惹毛了。
去年被相中的葛朝平,现在还有一股番石榴气闷在心头。大家对项惠紫的恶魔性格心知肚明,葛朝平吃闷亏又惹不起罪魁祸首,只得让他这无辜的哥哥代为赎罪。
「是啊,找乐子去。」念头一转,项惠紫索性转头朝外头走去,丢下话:「我要走了,不跟一群闷死人的动物浪费人生。」
学生会成员,她早玩得有点乏味,往外扩展是不错的主意。反正学生会的工作都快交接完毕,她这半退休的副会长不在学生会里,想必也出不了大问题。
「喂,她说谁是动物?」在她一脚踏出学生会后,朱炎皱眉,睨向她老哥。
「你说呢?」项崇恩无奈地笑。学生会里的新旧成员,她一个也没放过全消遣进去。
啧,要损人,好歹跳过他这亲哥哥嘛。
「把那女人捉回来,要她把话讲清楚!」被羞辱的火气冒出心头,葛朝平差点没往外冲,把那个损完人就跑的女人逮回来,无论如何要她说个清楚。
「你吃饱太闲了。」黎扬嗤笑葛朝平太无聊。
打小认识,他对她的了解不比项崇恩少,很确定若把项惠紫逮回来,她也会矢口否认说她没说过,顺便再把学生会成员消遣一顿。
他不想因为葛朝平的愚蠢而遭池鱼之殃,又被她多损一次。
「是呀,问清楚了又怎样?你若能狠狠给她两拳表达不满便罢,否则干嘛找她回来自取其辱?」邡圣攸促狭一笑,乘机调侃火爆的葛朝平。
女人哪,并非能讲道理的生物。
惠紫甚至不是普通女人,当然能少招惹就少招惹。
葛朝平的眉心紧绷,在瞪着大门许久之后,终究还是冷哼一声认命。差点忘了去年令人吐血的教训,要他再被她坏心地玩弄一次,还不如砍了他快些。
连葛朝平都不说话了,其它学生会的成员自然也是三缄其口。
学生会里小小的混乱,到此算是平息了。
至于几个刚进学生会的新成员……呃,还在适应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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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啊晃,哪里有新鲜事儿往哪里去。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