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私人问题,一想到就让我容易焦躁。
睨著有些恍惚的我,思考过后他才道:“假扮你的老公,先不提你的身份背景,我必须对你这个人有些基本了解对吧?这点总得靠你帮忙。”
老实说,他的聪明和服务态度让我赞赏。
“当然,所以这段委托期间,你要搬来我这里住,我们必须先培养当“夫妻”该有的默契。”支着下颔思量,我拍了拍身旁的位子要他坐下,在他坐好之后开始跟他讨论。没错,从不觉得装饰品是屋子里的必需品,我的确不是花钱请他来家里摆好看的。
看他再度扫视我可爱的房子,我立即道:“我们只是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习惯彼此的存在,熟知对方的行为模式。”我很认真指着屋内的其中一扇房门,“我会清出那个房间的杂物给你睡,我们不用睡同一间房间、同一张床,更不需要履行夫妻应尽的义务。”
这样说够含蓄,意思也表达得够清楚了才对。
两房一厅的房子,足以让我们共同生活、却拥有各自的空间。
“我一定要住进来?”他似乎考虑着我家没装冷气这项残酷事实。
“接受了我的委托,你就得住进来。”管他心里怎么想,我已经下了霸气的决定,故意刺激着他笑道:“怎么了,你刚不是说你不怕的吗?”
豁然起身,他拿起我替他摆在一旁的东西。
不会这样就恼羞成怒,不打算接受我的委托了吧?ㄟ,别光是拍拍屁股走得那么快,好歹先把我当预付订金的五万块支票还给我啊。
在我还这么想着的同时,走到门口的他倏地转过身来,冲着我露出迷人笑容。
“瑷真,我明天搬过来。”
望着好友举杯,一口饮尽杯中物,萧慎好笑地走上前。
“照你的意思说来,你这次的委托人是个小贫户?”看得出来任峡是因为心情好才小酌一番,令他不由得好奇那个委托人有何特别。
不快乐不喝酒,是任峡品尝杯中物时唯一的原则。
“她有自己的房子,应该不算贫户,顶多只能说……”任峡把玩着饮空的水晶酒杯,若有所思地笑了,“她有几分寒酸天性。”
不能否认,他觉得这次的委托不同以往,应该会挺有意思的。最近有些职业倦怠,或许能藉此调剂一下身心也不错。
“寒酸?”萧慎无法想象,怎样的女人能用寒酸形容。现在的女人,爱打扮自己又好以购物纾解压力,会寒酸的可没几个。“她是不是一身又土、又老旧、完全不合时宜的打扮?”不自觉地,六○年代穷苦妇女的形象窜入他脑海,自动框在一个二十九岁的女人身上。
都二十九岁了,没嫁人又没男朋友,是古怪了些。
嗯,那不就是平常人家调侃嫁不出去的女人,用老处女一词来形容的典范嘛!
回想几秒后,任峡失笑的摇了摇头,打断萧慎的想象力过度发展。
“不,她的打扮很时尚,而且给人的感觉还比年纪小了几岁。”那个女人,一身装扮相当亮丽抢眼,衣服的剪裁和质感都像是名牌货,根本让人联想不到穷酸两个字。如果不是先拿到她的资料,说她才二十岁他都会相信。
“我就知道,原来又让你碰上高档客户了,上头可真偏心。”任峡的客户以美女居多,他不由得怀疑公司分派工作时,是不是特意为他做过筛选。
啧,人红就是完全不一样。
像他,前两天刚接下的工作及客户,是被分派给一个老太婆不说,还得去溜一条用来看家防小偷、连主人都不太接近的凶恶狼犬。光想,他就觉得自己好歹命。
“她并不是特别漂亮。”沉思中的任峡突然道。
以外貌来说,长相偏可爱那型的林瑷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