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上,她绝对跟他没完没了。
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可以被钱收买,不觉得人格有多重要就是了。
赚钱第一,她这辈子可还没做过得罪「老板」的事。
反正借他抱一下也不会少块肉,更别说他好歹也是个上等货色的帅哥,以公正无私的角度来说,她得承认自己的临时老板是女人会追逐的那一型;要是纪敏看到他,一定巴不得能把他揽在手下,成为他的经纪人。
没有太吃亏的感觉,她也就不跟他计较刚才被抱的事。
她想计较的是他抱了她又推她一把的事。
邢天农呆了呆,看着她不满而鼓着双颊的脸,像是没听见她一吐为快的抱怨一般,突然对她轻斥:「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也没看清楚是谁就随随便便开门,这是很危险的事妳知道吗?」
照她之前的说法,她根本没有确定是他就开门了。
万一是坏人还是小偷的话,她一个长得漂漂亮亮的年轻女性,现在极有可能已经落入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危险处境。
愣了一下,花红梅不禁掏了掏耳朵。
「老板……你说什么?」
完全不理会她的话也就罢了,他还找理由骂她?
「我说妳一个女孩子不应该在三更半夜随便开门,不然说不准会有什么意外发生。」他很冷静地说了第二次类似的话。
何况他自己有钥匙,不需要她来开门。
万一她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要他如何跟她的亲人交代?
吸了一口气,花红梅才稍稍平复心中的不满,挤出微带嘲弄的笑容道:「老板,我出了事自己会负责,不会怪到你头上的,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
没遇过这么莫名其妙的男人!看在钱的份上,她这是决定忍耐一下。
「要是妳真出了事,不是妳说我可以不用负责,我就可以不负责的。」邢天农不以为然地反驳,总觉得她有些搞不清楚重点。
重点是她不该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中,天真地以为她不会那么倒霉。
现代的女人要懂得自保,能少一分危险就做少一分危险的打算。
「如果有必要,我写张切结书给你就是了。」花红梅伸手拿走他手中提着的公文包,气呼呼的转身走进屋内。
大半夜跟他站在门口讨论不存在的危险,真是像极了白痴!
她明天还有好多工作要做,得早点上床睡觉才行。
「我要的不是切结书……」
跟着进屋的邢天农关上大门,还是认为她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老板,我给你做了消夜,你饿不饿?要不要热来给你吃?」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花红梅突然转移话题,朝他笑瞇瞇地问道。
因为他似乎没时问回来吃晚餐,所以她只能靠消夜展现厨艺。
她爱困得要命,与其听他说些牛头不对马嘴的废话,还不如让她炫耀一下她在厨艺方面的能力,看能不能对「续任」管家一事有所帮助。
「呃?」邢天农有些反应不过来。
「消夜啊,你要不要吃呢?」见他一脸呆相,放下公文包的花红梅转过头来,指了指餐桌上用保鲜膜包起来的食物。
照她推算,他说不定忙到连晚餐也没吃。
如果他饿了,便是她表现的机会。
的确忙到连晚餐也没吃,早就饿过头的邢天农看向餐桌,觉得肠胃好象突然醒了过来,正咕噜噜对他抗议他饿到自己的自虐行为。
再说,想起早上对她的态度,他还有些良心不安。
犹豫一会儿,不发一语的邢天农点了点头。
「老板你等一下,还是先去洗个澡,我马上就把消夜弄好。」见他终于点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