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走边说道。
戚忠彪坐在小吃店里痛快地畅饮着。算算身上从女儿那里抢来的钞票还所剩无几, 但仍够他再醉上个一天一夜。
他大口地喝着,摇晃手中又快空掉的啤酒瓶,戚忠彪随手又抓来另一瓶啤酒,用牙 齿咬开瓶盖,转头随口一吐,瓶盖弹跳到三个身穿皮鞋的男人跟前。
戚忠彪头也没抬,依旧大口灌着他的啤酒,一直到有人从他后面揪起他的领子,把 他整个拉离酒瓶,戚忠彪这才大声诅咒地站起来,想看看是谁好大胆子在他面前放肆。
「他妈的是谁--」戚忠彪凶狠的话未及时说完,揪出他领子的男人,已强行拉着 他往停在路边的车子移动。
「等等,老兄,我的啤酒。」戚忠彪被人拉着走,他还不忘他的啤酒。
抓住他的男人丝毫不理会他的叫喊,一路拉着他来到轿车旁边,打开车门用力地推 他坐进车内,再甩上门,防止他脱逃。
「这……这是做什么?想绑架老子我吗?」戚忠彪酒气壮胆,面对三名壮汉毫不畏 惧。
「不说废话,这只皮包你还记得吧?」杜牧寒从前方座位转向他,拿出皮包在戚忠 彪面前晃着。
这是杜牧寒找了好几家皮饰店,才找到唯一一模一样的真皮皮包。
「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戚忠彪瞇着眼睛细想。
「别跟我玩花样,有个人亲眼看见你把这只皮包丢到草堆里,这是你从一个女人身 上抢来的,你应该不至于这么健忘吧?」
「我想起来了,这只皮包是从我女儿身上得来的。」戚忠彪自然没忘记。
「你女儿?」杜牧寒阴郁地看着他:「我说过不准玩花样,除非你想上警察局,否 则给我老实些。」
「我没玩花样,她真的是我女儿。」虽然分离十年,他还不至于连自己的女儿也认 不出来。
「是你的女儿,你竟然还动手打她?」杜牧寒怒火引爆,只想亲手宰了眼前这个畜 生。
「老子想要她的皮包,她不从,我不过就伸手推她那么一下下;更何况我的女儿我 怎么教训,你也管不着吧!」
「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搞了大半天,你不是她的凯子啊?这就好笑了,你凭什么管老子的事?」戚忠彪 威风起来。
「凭这个。」杜牧寒把一把钞票丢至他面前,马上看见戚忠彪露出贪婪的神情。
「好,我说,她叫戚念曈,住在什么地方我还不清楚。」
「你还在玩花样?」杜牧寒伸手准备拿回整叠钞票。
「不要拿回去,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离开她们母女有十年的时间,最近我也在找她 们的下落;不过,我女儿经常在上次那条街上出没,八成住在那个地方不远。」看在钱 的分上,戚忠彪什么都可以坦白。
「这些钱你拿去,不过我警告你,不准再出现在你女儿面前,否则我会以强盗罪名 送你上警察局。现在你可以下车了。」
戚忠彪抓紧手上的钞票,立即钻下车,心想,他真是他妈的太幸运了。
平白无故飞来一笔横财,想挡都挡不住。女儿有这么个出手大方的男人在罩着,看 来他的后半生不愁吃穿了。
戚忠彪摇晃地走回小吃店,已经知道他要怎么做了,有个阔少爷在喜欢他女儿,不 好好把握这个好机会,除非他是白痴。
现在只须找出他女儿住在什么地方,那他的后半辈子就能享福了。
戚忠彪愈想愈开心,扬起酒瓶就口,庆祝自己挡不住的好运。
「妳真的跟他这么说吗?」被约出来和曲湘苹见面的戚念曈,在听完她的话后,圆 睁杏眼,讶异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