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听见我与那位辣妹的谈话,因此你才能认出我对不对?”
要不,他怎能认出把一张小脸遮住一大半的她呢?
“我不否认我确实是比方才那位小姐还早来到你的身边,可那并非为了刺探你,而是我确是早已认出你的真面目,若非方才那位小姐中途插队,我早开口认你了。”
这是实情,自视甚高的他根本连谎也不屑说,至于她信或不信,那可就由不得他了。
跟他相处也算有段时日了,对他的个性,曾万岁也有几分的了解,就因此她相信了他的说辞。
“好吧!愿赌服输,今天这一整天我是用于你的,看你要杀要剐,全都随你便!”
“真的?”听这小妮子说得如此壮烈,讲得如此义无反顾,他还真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当然是真的。”瞧他那种爱笑不笑的神情,曾万岁更是生气,“我虽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可也懂得什么叫做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既然敢说出口,就断然不会后悔。”
“那倘若我要的是……”话说到此,他突然一脸暖昧的附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
也不如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见曾万岁在听完他的话之后,脸色倏地一红,双眼冒火,啪的一声,她直接掴了他一巴掌。
“你想得美,倘若你真敢如此对我的话,你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那里剪掉,让你成为中华民国第一个太监。”哼!污秽不堪的人,懒得理他。
看她悻悻然地转身便走,他还真有点后悔自己的口不择言,才会无端唐突了佳人。
现在怎么办?当然是追她回来。
“万岁,别生气嘛!我刚刚只是跟你闹着玩而已,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好吗?求求你,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啦!”
于是,在熙来攘往的人行道上,就见两人一前一后的奔跑着,一个怒火腾腾,另一个则是不停地道着歉。
这情况还真引人侧目啊!
休了一天假,第二天立即恢复正常工作时间的曾万岁,一踏人严家大门就见每人皆忙着洒扫庭院,有些人忙着清理花圃,有些人忙着清洗家具,还有些人忙着擦窗户、洗地板,情况看来还真有几分不寻常。
不了解跟前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曾万岁,一碰上福伯当即开口问他:“福伯,现在到底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家里每个人都忙成这样?难道严家将有贵客临门拜访?”
“不是什么贵客要临门,而是老太爷突然下令要帮少爷举行一场相亲宴,因此大伙儿才会忙得团团转。”
“少爷?是严正凯严先生吗?”希望是他,若是另外一位的话,她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当然,除了严先生之外,还有谁能让老太爷如此费心?”听他问了这问题,福伯用一种他的脑筋“爬代”的神情瞅着他瞧。
此时的福伯真是觉得曾万岁是个疯子。
“哦!原来是严先生要举行相亲宴啊!”这是好事,她当然也理所当然的要帮忙做事。
“敢问福伯,可有什么我能做的工作,你尽管吩咐,我保证定把它做得圆圆满满。”
“太好了!”一听跟前这年轻人主动说要帮忙,福伯当即不客气的开了口:“这样好了,有些必须爬高爬低的工作实在不适合老人家和姑娘家动手,这些就交给你负责好了。”
“嗄?’
听到这话,曾万岁一张小脸霎时白了几分,只因她有轻微的惧高症,最怕的就是这种爬高爬低的工作了,可是……
“怎么了?难道你有何难处?”看他神情有异,福伯不由得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
就算有,她也不敢明说,毕竟是自己先开口问的,她又有何立场拒绝,“抹布、水桶放在哪里?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