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倘若这男人执意不肯放手的话,她是绝对无法挣脱他的掌握。
在这种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曾万岁只得随他去“玩”,就等着他玩够了之后放开她。
岂知这男人根本无半点羞耻之心。
起先,他还能很规矩的吻着她,可越到后来,他的手竟过分的探人她的衣服里头,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肌肤,更不知分寸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那对……呃……荷包蛋。
面临这种进退不得的窘境,曾万岁想挣扎又怕引来太多的注意,可真要任他为所欲为,她又做不到。
就在她急得不知所措时,突然有个男人出现在他们身旁。
那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极低的音量告诉他们:“你们若想更进一步的话,建议你们,二楼有许多空房间,只要三百块就能在吧台拿到一把钥匙,到时随你们想做什么都很方便。”
听完那人的建议之后,曾万岁只把他斥为荒诞可笑的玩笑。
可他却一脸正经的问她:“如何?你想不想试试他的建议。”
想都没想的曾万岁手一抬便很不客气的赏他一巴掌,“要玩你自己去找别人玩,请恕本小姐玩不来你这种下流游戏,再见!”
说完,她人当即转身,也不管后头的他怎么叫她,她就是打定主意,说不理他就不理他。
“万岁、万岁……”
瞧走在前头的她被自己气得连话也懒得说,他不只毫不在意,还迳自玩得不亦乐乎。“求求你,千万别抛下我,这辈子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无法接受任何一个男人了,求求你,千万别不理我啊?”
听他说得如此暖昧,曾万岁当真是感到无脸见人,此时的她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那老爱以捉弄她为乐的恶劣男子给杀了,再将他毁尸灭迹。
不管晚上陪着那疯子怎么疯、怎么玩,只要天色一亮,曾万岁还是得对自己的工作负责。
日复一日,她就算有铁打的房子也承受不起这种折腾。
这一天才起床,万岁就感到自己好像有点头重脚轻的不适感觉,虽想请一天假可这么突然,也没事先跟自己的主子说一声便迳自请假的事情,以她的个性来说是怎么也做不出来的。
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她只好拖着一身的不适,吃了简单的早餐之后,便开始打那辆黑色宝马,准备载自己的主人上班去。
就在严正凯经过她的身边打算上车之时,万岁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脚下一颠,若非严正凯扶住她,她可就真要倒地不起了。
“你怎么了?怎么最近老是见你精神不佳的模样,是不是晚上没有睡好?”
冷漠淡然的语气依旧没变,这样的他让人不知道他到底是在关心她,还是在责难她的不负责任。
“是啊!我确是晚上没有睡好。”曾万岁也懒得找理由,索性告诉他直话,“不过请严先生放心,我还撑得住。”
“是吗?”他怀疑的问着。看他身子摇摆,双脚虚浮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相信他所说的话。
“放心!安啦!我说没事就没事。”就算真有事,她也不好明说不是吗?
“好吧!那我们现在可以上路了吧!”生活规律、严谨的他,可不容许自己迟到或者早退。
“请。”请字才说完,曾万岁便突然感到一障眼冒金星,她才暗呼一声不妙,都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跟前一黑,刹那间不省人事。
至于后来,严正凯如何紧张,怎么抱着她直往楼上冲的情况,她则是完全不知道。
在那无边的黑暗来临前,她唯一想到的是——自己当真得好好睡上一觉才成。
只是她心里虽这么想,可也得现直条件能配合才成哪!
一看自己的司机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