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领悟她话的尤冠妤很疑惑的偏着头略微想了一下,才终于了解。"告诉他,我还没回家就好。"早被他一首情诗给搅乱心湖的她,进门又遭遇好友对她的误解,再加上他现在打来的电话,简直是一个头三个大,一心想的就是学学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头,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听不见,这样就能天下太平。
看这女人敢做却不敢当的模样,段紫梅心里更气,索性对着话筒说:"她说她还没到家,没空接你的电话。"话落,她也不管对方回了些什么,直接一声喀,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你怎么这么跟他说?你这样说,不就摆明了在告诉他,我在逃避他的事实吗?"天啊!这姓段的女人,是否非得搞得天下大乱才甘心啊?
枉费!枉费她还一心把她当成自己的知己。
"哼,你活该!"不懂得自爱的女人,她段紫梅最最看不起了,"你这人不只不自爱,甚至还敢做不敢当。既然都已经跟人家上床了,还怕什么?"
"谁说我跟他上床了?"她确实是跟他上床没错,却什么也没做,这罪应该没那么重吧,
"哈哈,你在跟我说天方夜谭吗?"一整个晚上都没踏进家门的女人,竟然也敢在她面前睁眼说瞎话,她是死鸭子嘴硬还是硬要逼她掀她底才甘心?"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个一心觊觎你身子的男人,会舍得错过昨晚那般的好良机。"她要她掀,她段紫梅又怎好怠慢?
"没有就是没有,我从不说谎的,这点你应该知道才是。"尤冠妤不只争得脸红脖子粗,还争得义愤填膺,就恨她的误解。
认识她这么久了,这女人确实是从不说谎,这点倒是真的!
对尤冠妤也有几分了解的段紫梅,还真无法否认这铁一般的事实,可事情总有例外的时候。"当真?"她微微的眯起双眼,更是紧迫盯人。
"真的就是真的,难道还会变成假的不成?"她心情都已经够乱了,她还来跟她瞎搅蛮搞的,这对现在的她来说简直有如雪上加霜。
"哦!"一般来说,一个男人肯这么轻易的放过如昨晚那般的良机,只有一个道理能说得过去,"你惨了,那个人铁定是对你付出了真心。"也就是说誓死也非得得到她不可,这样的人最是可怕,更是难缠。
怒眸一瞟,尤冠妤没好气的横瞪她一眼,跟着方把她捏在手中的薄纸往她身上一抛,"这你拿去看吧!"
看?看什么?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段紫梅当场展开那张被捏皱的纸条,"这是他写给你的?"一察觉自己的问题问得好似太过白痴了些,她赶紧改口:"钥匙呢?他信上不是说要交给你一副他家的钥匙吗?"
"我没拿。"她不敢拿,那副钥匙好比他的真心,这样的心意,她怎敢拿?
"傻瓜!"天啊,这么好的机会,她竟然傻得错过了它,当真是个愚不可及的女人。
"为什么又骂我傻?"她才觉得自己的决定非常聪明睿智,怎到了她口中,她尤冠妤又成了一个傻瓜?
"你不是想杀他吗?他既然肯给你他家的钥匙,这不正是个好机会?有了他家的钥匙,我们就可以偷偷溜进去,布置一些死亡陷阱,让他连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呵呵,她那为即将完稿的故事里,正好有个密室杀人法可以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