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意识蒙陇中她感到那团凉凉的东西,缓缓地缠上她的小腿‥‥那似乎是根「绳子」?她本能地一踢,想甩掉「绳子」。
但哪来的绳子?她搭营的时候,营帐里没有什么绳子啊!她不堪清梦被扰,半梦半醒地爬起来,动手解去脚上的绳子,但一触碰之下她完全被惊醒,浑身惴栗,冷汗直冒。「啊!救命,救命啊…‥呜~~」她慌张得像个孩子似的哭喊,声音飙出帐篷外,在空地里回荡。
她又有状况了!
帅傲军才正要入睡,床还没躺热呢,就听到曼曼的求救声从阳台外传来,难道又是丽儿在作怪?
他一跃起身,奔下楼,先跑进妹妹的房里看个究竟,她不在,都半夜三点了,人还未归,不知去哪儿溜达!
他没有停留,飞奔下楼,开亮院子里所有的灯,跑向曼曼的帐篷,以为她又作噩梦,扯开帐篷,竟惊见一条蛇缠在她的脚上,她脸色惨白地哭泣。他冷静地察看,确定那是条无毒的小?蛇。
「别乱动。」他命令,向前去揪住蛇的头部,将它从她脚上扯了下来。「快去屋里找找有没有什么可以装它的容器!」
「嗯!」曼曼连滚带爬地出了帐篷,跑进屋里,在客厅里找到一个「大瓶子」,立刻冲了出来,把瓶子交给帅傲军。
这‥‥帅傲军瞠着双目,她竟拿了他的清朝骨董花瓶,打算用来装这条滑溜的东西?
「再去找找有没有别的,呃~~算了,就用这个吧!」万一她把他收藏在柜里的骨董青花瓷都搬出来,那他可就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曼曼早被吓得魂飞魄散了,也毫无主见,他怎么说,她只能照着做;呆愣地看着蛇被放进瓶子里,她松了口气的跌坐在屋前的台阶上。
帅傲军暂时没空理她,他进屋,拿了报纸塞在花瓶上封口,贴了胶布,待明天交代管家阿郎处理。
他谨慎地把花瓶放到后门外,留了字条在上头;又匆匆跑到屋前去,见曼曼双眼垂泪,无神地呆坐在外头,他的心一阵紧缩。
他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柔声说:「进屋里来,安全些。」
曼曼抱着膝,把脸埋在膝上哭道:「我好想回家!」
「妳家不是在台中吗?」他犹记得她那么说过,不过他并不确定。
曼曼点头。「不然,我回去住宿舍好了,反正我的租约一直到下个月才满,我可以天天搭公车上山来啊!」
看她这么沮丧,他心生不舍,但他更不愿意让她就这么走了!
其实妳昨晚遇到的一切,都是找妹妹丽儿的恶作剧。」他终于把真相告诉她。
曼曼抬起双眼,望了帅傲军好一会儿,然后摇摇头,叹了口气。「你别安抚我了,我知道这间屋子的故事,那都是真的。」自从遇到怪事,她就完全相信山下那个阿伯所言,而且深信不疑。
「这屋里有什么故事?怎么我住在这里这么久都不晓得?」帅傲风纳闷。
「你是不是曾结过婚,有个妻子,她‥‥挂了?」曼曼问,这个答案对她而言很重要,但她没想过自己能当面问他。
「没错,我们所期待的宝宝一生下来,就发现患有先天性心脏病,未满月就走了,我的妻子从此得了严重的忧郁症。」三年来,他不曾向人提起这些往事。
「你常因为她的病而「咆哮」她,对吗?」曼曼见他眉头深锁,隐约感受到他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怎可能!我自认对她很有耐心,请看护二十四小时陪着她。」他从未亏待向玉洁,她曾是他钟爱的女人。
曼曼很吃惊,他所说的和山下阿伯所言怎么有些出入呢?
「她被关在后山,是撞墙身亡,对吗?」她又问。
「妳所说的,全都令人感到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