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邵更旌一脸莫名地问。
“她是我专属的女奴,只有我可以指使她。”
织星差点没跌倒在地,唉!真不知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驭辰对其他女人向来温柔有礼,却独独对她呼来喝去毫不客气,此时也不晓得他哪根筋又不对了,从她一进门就见他坐在那儿,不理会人也不说话。
“别理他,交给我,你不是还赶着帮人打官司,快去吧!”
“谢了。”邵更旌提着公事包离去,屋里只剩下两人。
织星收下衬衫后先挂在衣架上,丝毫不理会单驭辰刺人的怒光。那家伙今天不知是哪里吃错药,整天都这副德行!她拿着拖把继续拖地,不管了,工作!工作!单驭辰不屑地盯着她正生龙活虎地东扫扫、西擦擦,头上还绑条毛巾,头发凌乱、衣服又乱看,十足的黄脸婆样!可是……为什么他却觉得挺美的呢?
织星小心翼翼地走过他面前,不明白那家伙为什么一直盯着她瞧。
“请问,有事吗?”她很友善地问。
静默了一会儿,他终于冷冷地开口:“没事。”
她又继续做事,不明白那人的心思,难测得可怕哩……
单驭辰看着看着突然心有所感,口中喃喃地念着:“扫把星……拿着扫把的织星,呵呵呵,真是恰如其名……”
瞄到那诡异的笑容,织星更加小心远离他。只见单驭辰一会儿严肃地盯着她,一会儿又对她笑,织星心中只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一直被盯着挺怪的,她注意到不管自己走到哪,那目光始终尾随着她。好,加快速度!
拿着拖把,她“咻咻咻”的拖到东,又“唰唰唰”地拖到西,忽尔趴到地上擦地板,又突然跳到柜子上刷天花板,身形俐落、箭步如飞。
单驭辰狐疑地瞪着她,这家伙在要猴戏吗?没见人这样上天遁地打扫的。
织星皱紧了眉头,他到底在看她什么呀?实在甩不开那慑人的目光,她不由得开始心慌意乱,暗忖着该如何跳脱这窒人的气氛。
由于陷入沉思,不小心踩了个空,她的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她瞬间花容失色,眼看身子就要摔到地上,少不了一块块黑紫瘀青。
单驭辰火速跃上前将她接个满怀,脸色一阵发青。
“你……一定要这样吓死人吗?!”他的心脏差点停了。
“谢谢你,呵呵……”
“亏你还笑得出来!”
她捂住口,心虚地瞄他,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说!休假的这个礼拜,下了班你都上哪去了?”终于还是忍不住质问她。
“这个礼拜……啊,这个礼拜呀!”又是一阵呵呵地笑,为了缓和严肃的情绪并营造轻快的气氛,她开始念着。
“星期一,织星穿新衣;星期二,织星肚子饿;星期三,织星去爬山,星期四,织星去看戏--”
“给我正经点!”他吼了出来。“别想打马虎眼敷衍了事!”
织星连忙捣住双耳,一副无辜、委屈又可怜兮兮的模样。
“干么那么凶嘛!”
“说!和你出去的那些男人是谁?”
“咦?你怎么知道?”
“我的耳目众多,这点小事还瞒不住我。”他的眼神充满妒意。
她又没有要瞒他,真奇怪,他那么生气干么?
“我和男人出去,关你什么事呀?”
他顿了下,一时语塞,不一会儿理直气壮地骂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不知是谁当初遇人不淑想要自杀,自杀不成差点压死我,而且哭得稀哩哗啦还要我来安慰,怎么不关我的事?”
原来是这样呀!她失笑地安抚他。
“不会啦,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