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令”只在令主而立之年的生辰发出。接到“追妻令”的令主必须执行追妻行动……
今天如果他不是令主也就算了,但偏偏很不幸,他自己也是位令主,也接到“追妻令”——虽然不是他的,但照字面上解释,就他所了解的范围内,他好像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令主见“追妻令”则要执行,但他未满三十,又不太符合规定。
但是……在他的记忆中,好像也没听过“追妻令”有重发的事情耶。
他的头皮突然发麻了起来。
南令主的“追妻令”,偏偏被北令主接到手了,那这次的“追妻令”该怎么算?!
到底是谁去执行呢?!
他头痛欲裂,终于明白自己被扮猪吃老虎的龙在天给陷害了。
虽然是龙在天的“追妻令”,但偏偏拿到手的是他——令主有执行“追妻令”的权利和义务,那不表示他是个倒霉的替死鬼?!
他连忙拨电话悲惨地诉苦——
“姑姑大人,冤枉呀!我要申冤啦,我被一个叫龙在天的奸人给陷害了啦……”
※ ※ ※
明明是风和日丽的天气,但为何她的心中竟是天昏地暗呢?
打从她认了爷爷——后藤正刚后,她和双亲在奶奶和小姑姑的安排下住进了后藤家。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后藤家是那么的富有。
在东京这个贵得令人咋舌的黄金地段上,竟有个一大片被樱花树海围绕住的园林。造景以湖石堆叠成假山,在传统的日式建筑房屋相衬下,气势磅礴且幽静,舒适又不失悠闲。
乍看之下,让她以为进了时空隧道。
在大门之外四处尽是高楼大厦,怎么一踏入门就变成古代?
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还有那么传统的建筑,真是难得。
每次进大厅,就是她苦难的开始,因为大厅内没有半张椅子,除了跪坐外,没有别的选择。
吃饭的习惯和礼仪,也跟美国不同,让她大喊吃不消。
隔两天,作完身体检查的后藤正刚,搬回了家中。
“妈咪,我脚痛。”听着爷爷和爹地在隔壁房谈事情,后藤千穗小声地跟一旁的母亲抱怨,开朗的小脸早拧成一团。
“等一下就好了。”岳珊珊细声细气地安抚女儿。
“但是我们跪了一个小时,你的脚不酸吗?”千穗指指已僵硬、甚至没有半点知觉的双脚。
她好想哭喔!来日本,真像来受罪一样。
她竟然在罚跪!天呀!
“当然……酸。”岳珊珊又不是日本人,自然也不习惯,但看在公婆的分上,还是尽其所能地配合他们的习惯。
“爹地他们讲事情,我们可不可以先偷溜、休息一下,再回来罚跪?”她异想天开地建议。
“你耐着性子点,就当作是夏令营的磨炼好了。”岳珊珊曾待过日本一阵子,还可以习惯,但女儿可不。
“参加夏令营也没有现在这么苦呀!”后藤千穗陡地垮下小脸。
“别抱怨了!说不定你留在这里只有几天的时间,忍耐点吧!”
后藤千穗可怜兮兮地轻喟着:“我怎么能不抱怨呢?日本简直在虐待人嘛!又不是古代没椅子可以坐,还要跪来跪去的!真是的!唉——”
日本的礼仪真的快把她整死了。
她一定是跟日本这块土地相克!
呜……她要回美国啦!
※ ※ ※
另一个隔间内,两人脸色有些沉重。
后藤正刚瞥向儿子:“你因为工作的关系要回美国去,我没有意见,但是她必须留下来。”
“父亲,这恐怕不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