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府。
江云平在一旁看着魏武疯狂地投入商行生意中,他几乎快受不了大哥的卖命和生冷的面孔,此刻他压下魏武手中拿的帐本,制止他再继续折磨自己。
魏武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在做什么?”
江云平忍不住地吼着:“问得好,那我把这句话反问你,你这么卖命做什么?我们的商行不需要你不眠不休的工作!”
“你不要管我!”魏武痛苦地抢回帐本,因为只有藉着不断的工作,他才不会控制不住自己,明知道唐棻在凌家庄里,但他却不能去看她,不能去呀!
“我受够了,我知道大嫂离去带给你的打击很大,但你也不要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去关外散散心、走走也好,就是别让我再看到你那副要死不活的表情,我快受不了了!”
“云平……”魏武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只是……他不能!
“算我求你!去吧!你不休息,我们大家可需要休息呀!”魏武怔忡地看了他好半天,轻叹一口气。“好吧,我去!可以了吗?”
江云平这时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叩、叩──”一阵敲门声传来,仆人得到魏武应允后才进门来。“主子,凌少爷来拜访!”
“凌云二!”魏武眼神倏地一亮,不明他来访之意。
大厅中,凌云二深深地打量着魏武憔悴的脸庞,手才一揖。“魏武,好久不见了!”
“嗯!”魏武急切地点头,担心唐棻是否出了事?
凌云二也不卖关子地道:“正好有事路过,就顺道来看看你了,唐棻她人精神很好,用膳也都正常了,你可以放心。”
“是吗?”魏武听到她过得很好,才松下心中的悬石。
凌云二眼神中透着一股神秘地问:“其实……我今天来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
“我想问你,当初是你给我师父毒药的,没错吧!”凌云二严肃地问。
“没错!你问这个做什么?”魏武本能地问着他,暗忖:事情过了这么久,他怎么还会问他呢?
“我只是想知道一切的真相而已。那你用什么瓶子装着,里头有几颗药,药性如何?”
魏武心里虽觉得有丝古怪,但想到凌云二的为人,自己自然是信得过,遂道:“青花瓷瓶里只装着一颗红色药丸,无色无味,是我以前在回疆偶然得到的药。”
“我知道了!”凌云二的眼光中有着喜悦,点点头,了解地道:“那我不打扰了,我尚有要事在身,告辞了!”他还得南下一趟和正在唐棻老家的冉淮风会合。他没有告诉魏武有关于唐棻怀孕的事,也没有告知他唐棻已经回到唐家大宅了,反正过不久,他也会知道的。
江云平在一旁看着,也觉得凌云二今日相当古怪。“他怎么了?”
“我也不晓得!”魏武一脸莫名,但心中却也为唐棻的精神很好,而欣喜着。
寒冬里,一条人影站在亭榭中,呆望着自然美景。
徐嬷拿着外袍披到唐棻身上,唐棻回过头,她慈祥地说着:“小心着凉了。”
“谢谢!”唐棻的气色很好,唐家的人对她相当好,为的是弥补从前未曾照顾她,另外,徐嬷也同她一起过来。
“还在想他?”徐嬷不用问也知道她发呆出神,想的只有那个人了。
“嗯。”唐棻对于魏武的恨意和不能接受,已淡了。
除嬷忍不住开口说:“真想他,为何前几天江公子来拜访时,你不去见他?那不是可以知道他的消息了?”
“何必呢?”唐棻轻叹了一声,再听到魏武的消息,她只会更思念他,她已经渐渐习惯没有他的日于,何苦让自己更痛苦呢?而且有了肚中的娃儿,她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