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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跟我在一起真的這麼痛苦?」她難道一點都不愛他,那她這陣子表現出來的欣喜全是假的?!

    宋凡妮清楚的知道他非常喜愛孩子,但她的理由並不是在此,而是在於人們若不相愛,就算生了孩子又如何,只會把情況弄得更複雜。

    詹士狠握著拳頭,一顆心卻在淌血。

    她的無言像是默認,狠辣辣地紮進他的心,一種強烈的無力、沮喪感濃濃的包圍著他的思緒。

    他的一片癡情,瞬間成了一椿天大的蠢事。

    「我以為妳會有一點點愛我,結果……看來是我自以為是了,一廂情願的……」詹士忍不住的狂笑,像是要掩蓋住他心中所有的傷痛和狼狽。

    她看了他一臉哀傷的神情,心中莫名的被狠狠地揪住。他的意思是……是說他愛她嗎?抱著一絲不可能的希望,她想確定他的心。「你的意思是……你仍愛著我嗎?」

    「愛?什麼是愛!曾經山盟海誓的誓言,都可以化為烏有,妳說我還愛著妳嗎?」詹士此刻像只負傷的野獸,只想保護自己,對敵人卻不留情的攻擊。

    「是了,你怎麼可能愛我呢!」心中溢滿了酸澀和難堪,果然他不愛她,他愛的只是她的身軀而已。

    唉!她想從他身上得知什麼答案呢?他根本不愛她,他早就說過他要她,為何她就是會有股期待!她不免覺得自己好傻,他一定在笑她的癡,竟然會問這種蠢問題。

    「的確,我怎麼可能還愛著妳!妳根本沒有心,明明和我在一起,私下卻和唐平走那麼近,我怎麼可能會愛妳?」

    「拜託!你別又把唐平扯進來,更何況,你憑什麼把他調到新加坡打官司,他哪里惹到你了?」她反駁道,一顆心巳徹底地被紮痛了。

    「妳怎麼知道!你們又見面了?」詹士努力壓下暴怒的情緒問。

    「對!不行嗎?」反正他又不在意她,他要誤會是他的事,她賭氣地想。

    「難不成妳這麼晚回家就是因為去見他!」她怎麼可以這樣對他!!他突然感到好疲累。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宋凡妮故意拿模棱兩可的話去氣他,因為他實在太傷她的心了。

    詹士直覺認定她是因為和唐平去約會才會晚歸的……嫉妒的情緒狂野地蔓延到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他氣忿地喝道:「水性楊花的女人!妳竟然可以毫不羞愧地說出來。」

    「你……」宋凡妮不敢置信他竟然這樣說她,她悲憤又氣怒地握拳捶打著他。「你好過分,竟然說出這些下流的話,你、你明知道我不是這樣的人,你真是太可笑了,幼稚至極!」

    「哪里幼稚?」他扯住她的雙手,冷冽地眸著她。

    「本來就很幼稚了!倘若你敢發誓你在我們離婚後沒有碰過任何女人,那我就吞回我先前的話。」宋凡妮氣急敗壞地大吼,以他在賽車界吃香的模樣,她就不相信他在這幾年內,過的是像和尚一般清修的生活。

    詹士欲言又止,他內心掙扎了一下。他其實可以發誓的,因為他只出軌過那麼一次且還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但他的良心讓他卻步了,所以他選擇閉口。

    宋凡妮說這句話原本只是氣話,但在看到他眼中的愧疚感,濃厚的震撼力卻深深的困住了她。是的,她怎麼會奢望詹士沒有越軌呢?畢竟他是個精力充沛的男子,且自願投懷送抱的人如過江之鯽,詹士又不是柳下惠怎能無動於衷,但她的心卻快被這個事實給衝垮了。

    她歇斯底里地開口道:「婚前及離婚後,你的風流豔史我可以不計較,但你坦白的告訴我,你在知道我們並未離婚後,到底有沒有背叛過我?」她知道她這樣問有失公平,但是她無法不在意。

    詹士陰然的臉色,倏地僵住,在謊言和實話中,他考慮之後選擇了後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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