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却高兴大家终于能和气的相处,“可是我刚刚 才用完午膳,现在吃不太下……”
“咏眉,你不喝不就表示你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我的气?”侯琴瑛故意如此说道,“ 其实那天真的是意外,我不知道木梯那么脆弱,否则我怎会让你上去冒险呢,你说对吧 ?”
“咏眉知道,夫人的好意我也一定会接受的,我一会儿就喝。”咏眉从未如此怀疑 ,她不懂夫人为何要做此解释。
侯琴瑛和小娟交换了个眼神,说道:“那我们就先走了,我让小娟在外头等着,你 喝完再叫她收碗。”
“不用了,喝完以后我再自己拿去厨房就好了……”
“那怎么行,你现在怀的是我们冉家的骨肉,还是小心为妙,兰儿在忙,就让小娟 来吧!”侯琴瑛带着小娟走出了房间。
“夫人,你不会真的要奴婢在这里等吧?”小娟发着牢骚,来冉府服侍夫人这么久 ,她还未做过这种下等仆人干的事。
“小娟,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得亲眼看她将那碗鸡汤喝下去,要是她肚子里的那个 小孩好死不死真的是个男的,不但我的地位不保,你也别想在这里待下去了。”侯琴瑛 将事情的利害关系说给她听。
商咏眉是不能再留在府里了,自从上次的打扫事件后,冉旸惎已经对她不闻不问, 就连冉家二老的一颗心也都向着那个女人,说不定等小孩出生后,光采全沾上她的身, 然后二老心情一好,马上休了不能生育的她,扶商咏眉为大夫人,到时候看她哪来的戏 唱!
所以她得先下手为强,为了在冉家的身分和地位,姓商的肚子里的小孩一定得除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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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救命啊,不好了……”阿卓急冲冲的冲进书房里,打断了冉旸惎与几个朋 友的谈话。
冉旸惎的眉头皱得死紧,“出去,冉家是这么教你规矩的吗,你没见我正在和朋友 谈事情?”
“少爷,奴才真的有重要的事报告,是有关夫人的……”阿卓急目了一身汗,求饶 的跪了下来。
“我不听。你现在就给我出去!”他不想知道侯琴瑛的事,他对她是了无感觉了。
“可是夫人端了碗打胎汤药要给二夫人喝……”
“你说什么?”冉旸惎霍地从椅子上弹跳起来,攫住了阿卓的手腕,力道之猛,连 一个大男人也喊疼。
“少爷,你赶快去救二夫人,她若将那碗药当成补汤喝下去,肚子里的小孩就没了 !”
“该死,你跟我来,将事情的经过说给我听!”
抛下面面相觑的朋友,冉旸惎拉着阿卓冲出了书房。
没人见过冉家少爷失去理性、如此冲动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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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上次二夫人从木梯上摔下来,其实不是意外,而是夫人设计好的。”阿卓 随着主子慌乱的脚步,气喘吁吁的向他报告。
“我亲眼看到小娟在锯木梯,她在接缝处锯了几刀,让木梯的外表看起来完好如初 ,其实却是暗藏机关,只要一个人踏上去再微一使力,就会断裂……”
“你早就知道却直到今天才向我禀明?”冉旸惎的声音中充斥着危险的气息。
“奴才怕少爷降罪……”
“你现在说出来就不怕会受罚吗?”他不知道府里原来养了那么多包藏祸心的人。
阿卓的声音颤抖,提心吊胆的继续说:“所以奴才想将功赎罪……我刚才经过厨房 的时候,看到小娟鬼鬼祟祟的,于是我就跟着她和夫人到二夫人的房里,偷听到她们的 计谋,知道原来夫人想用这个方法将二夫人赶走……我一直以为夫人只是看二夫人不顺 眼,我不晓得她连少爷的骨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