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完了没有,我已经厌烦面对你的虚伪了,如果你想要就给我安分的躺着!”
冉旸惎因为她的抗拒,而掠夺的更形无情。
他曲起长指,伸进她由皱褶掩盖的小小粉色密穴中,感觉到她顽强的女性肌肉迅速 的围拢过来。
她的花房深处如缎子般滑溜,紧紧吸附着他。
“爷……不──”狂妄的入侵带来一阵痛楚,教咏眉的双腿不自觉的来紧。
“不要你干嘛如此紧窒的裹着我的手指不让我出来?”冉旸惎笑斥女人的口是心非 ,将她的腿扳得更开。
他不理会她,狠狠的搅动着她甬道里头柔软稚嫩的地带,大拇指流连在蜜穴上方, 不断的使劲搔弄搓柔。
“好痛……”
“你不知道当我的那儿放进去时会更痛,而且生孩子的痛楚比起这个更是上百倍吗 ?”
冉旸惎恣意的挑逗,手指在丰泽的穴径里滑动,小小花门被他弄得津液汨汨,让滋 润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
“嗯……啊──爷……嗯──”咏眉紧抓着身下的稻草,宛若漂浮在大海上的木头 ,无所依靠。
她的私处因为他的攻势,不停传递着似痒又痛的感觉,那是无法具体形容出来的感 觉。
冉旸惎狂猛的抽动,并注意她的表情变化──嘴唇微启、眼神涣散……“爷,好热 ……”
咏眉的下体肿胀,随着他手指的律动而冲向某个不知名的高点,从喉咙呻吟出声, “啊──”
她喘气、颤抖、紧抓着他,希望他能再给与一些什么东西填满身体、心灵与生命的 空虚,可是好半晌后,他置于她体内的手不再有动静。
咏眉的眼睛慢慢张开迎向他,赫然发现一抹调笑不知何时已挂在他的唇际,在那一 刻,她知道他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
“失望吗?”冉旸惎伸长舌尖舔吮那早已湿漉多汁的嫩瓣,感觉到她花心迅速痉挛 的抽动,他邪魅的笑了。
“这就是我的报复,很甜美吧,是不是一点也没有亏待你?”
“爷……”咏眉拚命想眨掉眼睛蒙上的热雾,她又哭了是不是?
原来他只是藉由一场调戏、挑逗来显露出她的放荡,好让他可以极尽揶揄之能事“ 别想否认,我可是看到你飞上云霄的欢快样!我弄得你很舒服吧?”冉旸惎仍不收手的 继续抨击。
“别说了,我求你……”咏眉羞愧的则过了脸。
冉旸惎扳正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觉得羞愤吗?那就不要再到我爹娘面前搬弄 我的不是,否则我会给你更难堪的受!”
挥了挥袖,留下嗤之以鼻的哼息,他留她一个人待在干冷的柴房。
沉重的绝望占据咏眉的心房,热泪如泉水般涌出,对于所发生的事,现在才敢有所 反应。
※※※
屋外的阳光和煦的普照大地,花园里的树上栖息着几只知了,透明的翅膀在慵懒的 阳光下闪烁着,让整棵树仿佛全在发光。
“我说咏眉啊,你来冉府都多久了,怎么我还没等到你给我奉茶呢?”厅堂里,侯 琴瑛故意大声的数落着偏房的不是。
“我……”咏眉望向兰儿,兰儿也不甚了解的对她摇了头。
“你这么不懂礼节,爹娘怎么会那么喜欢你啊,我真的很纳闷呐!”侯琴瑛绕着她 走了一圈,然后落坐在椅子上瞧她。
她的公公婆婆简直就是瞎了眼,也不晓得他们喜欢这个女人哪一点,居然对她赞誉 有加,还不时的吩咐陈大婶得炖鸡汤给她喝。
她嫁来冉家都一年多了,怎么不见他们对她那么好?
根本就是厚此薄彼,有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