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慑人的揪着她。
“没多久。作了什么噩梦?吓得脸都白了。”
燕飞卿困难的吞咽一下,不露痕迹的将被褥揽在胸前,抵挡他投来的视线。
“不算什么噩梦,只是梦见以前和娘说话的情形。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有话不能明天再说吗?”她故意拉下脸,正色的问道。
君少翼倾慕的目光流连在她脂粉末施的素颜上,差点按捺不住扑上去搂抱她一番。只有在面对心爱的女人时,他才会这般失去自制。
“明天你真的肯开口跟我说话吗?说不定一早醒来,就发现你竟然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把我给抛弃了,那可怎么办才好?”他可怜兮兮的道。
燕飞卿余气未消,微微的醋意像针扎在心口上。
“她对你真的无关紧要吗?你要是真和那姑娘没什么,为什么她会说得如此斩钉截铁,好像事情早成定局似的?”
“那全是她的一厢情愿,以为用连环十八寨做饵,就能钓上我这条大鱼,可惜我这条大鱼胃口太刁,不是绝美如你的饵是不屑吃的。”他满脸笑谑的将脸凑向她,想乘机偷香。
她猝然将他推开,娇媚的白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君少翼一脸色迷迷,“春宵一刻值千金,卿卿,不如今晚我们——”
“你——”燕飞卿摸索藏在被中的兵器,才注意到它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扬起轻挑的眉峰,手中多了个东西,“你是不是在找这个?”正是她随身携带的柳叶飞刀。
“把它还给我!”她羞窘的嗔道。
君少翼笑得恁是贼兮兮,“还给你可以,不过,得用一个吻来交换。”
“你休想!”燕飞卿双颊飞红,羞恼的翻被下床,掠身硬抢。
他翩然的快速移动,在转瞬间已来到燕飞卿身后,出手如电的横抱起她,扬声邪笑道:“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现下服是不服?”
话声未落,他已迈开大步朝床的方向而去。
燕飞卿不知是羞还是气,连耳根都红了,颤声道:“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来。”
两人在推拉之下,双双跌进软榻中,她只着单衣的前襟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里头薄如蝉翼的淡绿色抹胸,看得他两眼发直,血脉偾张。
“你真美!卿卿,单单这样看着你,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直跳,不信你摸摸看。”他拉着她的手贴在心口上,让她真实的感受那强烈的震动。
她的心何尝不是一样,呼吸不匀的道:“你──你先让我起来,这样子我没办法思考。”男性炽热的鼻息如此接近,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
君少翼将大半的重量全压在她柔软如绵的娇躯上,满足的叹道:“我就是要你无法专心思考,免得下次又要找理由拒绝我。卿卿,这辈子我只要你,你该多信任我一点;我承认自己不是好人,可是绝不会轻贱感情,见一个爱一个,对我有点信心好吗?”
燕飞卿美目一黯,“其实有女人爱慕你是正常的,我不需要大惊小怪或者生气,只是——”
“只是什么?!”他轻柔的问道。
她扬起纤纤玉手轻抚君少翼时而冷峻,时而玩世不恭的脸庞,幽然长叹道:
“只是怕自己陷得太深。爱上你注定是一种沉沦,我怕自己无法完全拥有你,怕重蹈娘的后尘,又不愿与别人分享你,最终只能抱着思念度过余生,这么一想,我就不敢再往前走了。”
君少翼捉过她的柔荑放在唇边一吻,道:“我曾经说过,如果我想娶个三妻四妾,何必等到三十岁,只因她们都不是我要等的有缘人,况且我不是你爹,没有人可以逼我娶我不爱的女人。”他了解她心中最大的顾忌。
“真的吗?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