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保证,她才挂着甜蜜的笑容沉沉入睡。
四小姐的病是不是还没好?明早她得记得再请大夫过来瞧瞧。喜儿吹熄了桌上的烛火,心中忖道。
待她前脚一走,冯痴心就张开亮澄澄的双眼。
她蹑手蹑脚的重新点上烛火,然后从衣橱里挑了一件秋香色的衣棠,接着又找出了一把利剪还有针线,便开始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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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早,咦?”喜儿迷惑不已的看着地上的碎布条,觉得有些眼熟,好象是四小姐的衣服,怎么变成四分五裂了?“这是怎么回事?四小姐,你干什么把衣服剪破了?”
冯痴心忙得没时间抬头,“这些衣服的质料都很好,不穿很浪费,可是我一个人又穿不了那么多,就拿一件出来改一改,还可以做两件小衣服。”
“小衣服?”喜儿凑上前细看,大小刚好适合初生的婴孩。“四小姐,你整晚没睡原来都在缝这个,准备要送人的吗?”
“当然是我自己要用的,等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就用得着这些小衣服了。”她就要当娘了,当然要亲手帮孩子做衣服了。
喜儿“碰!”的一声跌得四脚朝天,“四小姐,你可不要跟喜儿开玩笑,喜儿胆子小,禁不起吓的。”
玉堂主不是说孩子已经流掉了吗?连大夫也这么说过,可是为什么四小姐会说要做给肚子里的孩子穿?
“喜儿,你快帮我看看,我这每一针一线都缝得很密,再也不敢偷懒粗心,现在联机头都藏得看不见,是不是有进步了?”她也不期望人家回答,一个人沉浸在即将为人母的喜悦中。
“四小姐,孩子…早就没有了。”她说的胆战心惊。
冯痴心微愠的瞪她一眼,“你乱说!他还好好的睡在我肚子里,不信你摸摸看,不过要小力一点,免得把他吵醒了。”
“四小姐——”喜儿不知所措的捉住她的手,“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你是喜儿呀!我当然认得了。”还不忘白她一眼。
好险!地拍拍胸口,“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冯痴心噗吓一笑,“这里当然是我们家了,喜儿,你还没睡醒吗?”
“四小姐,你不是真的胡涂了吧?”
“胡涂的是你才对。喜儿,我肚子好饿,肚子里的孩子也好饿,能不能给我们东西吃?”冯痴心摸摸她湿湿的脸颊,“喜儿,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喜儿将眼泪又逼回去,“我没事,我马上去帮你准备早膳,很快就回来。”
光哭是救不了人,还是赶快去找救兵要紧。
“玉堂主!玉堂主!”她气急败坏的奔向正往这里是来的玉修罗,如今只有仰赖这个“仙女”了。“我家四小姐她……她……”
“她怎么了?慢慢说。”玉修罗丽眸一沉。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请你…‥跟我来就是了。”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喜儿拉着她就往回走。
进了屋子,适巧冯痴心也扬起脸蛋,见着玉修罗的面,喜孜孜的从凳子上跳起来,亲热的拉起她的小手。
“大姊,你今天怎么有空回家来看我们?最近好吗?大姊夫是不是也跟你一起回来了?”
玉修罗表情一愣,望向愁容满面的喜儿,心中顿时了然。
“冯四小姐,我不是你大姊。”莫非是刺激过深,以至于神智错乱了?
“大姊,你不是一向叫我痴心吗?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客气了。”冯痴心自顾自的说:“对了,大姊,你帮我看看这件小衣服缝得好不好,如果不好就要赶快改,不然等小娃娃出生就没得穿了。”
“小娃娃?”玉修罗怔问。
冯痴心抚着自己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