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湿润的海风拂过两个人的面容。
寂静的空气显得有些骇人。
在越书夏的凝视下,何圆圆只好再次开口:“其实,想要救人,对你来说很容易。”
越书夏挑眉,愿意洗耳恭听。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母亲,你要是稍微求一求,她总会心软的。”
何原因说出来的话,却让越书夏噗嗤一笑,如果说求她有用的话,自己也不会在这里纠结这么长时间。
求白念的唯一一个结果就是她被关禁闭。
“换一个。”
越书夏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这种办法还需要其他人帮她想吗?早就试过了。
“口头上的求情当然是没用,要做就应该轰动一点。”
何圆圆神秘一笑,趴在越书夏耳边低声呢喃了几句,半天之后,越书夏脸上有迷茫,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
越书夏的房间终于是热闹了一回。
越修白念几个人风风火火的走过来,也不知道越书夏发什么神经,一大早寻死觅活的,吓得几个下人连忙去找他们过来。
推开门。
越书夏妖娆火爆的身形,端坐在梳妆台。
平时这个梳妆台也不见她怎么用,反正与她的性格不合,不过是一个摆设。
此时的越书夏手中紧紧的捏着一把匕首,与自己的脖颈肌肤相贴,脖间瞬间被割了一道红痕。
眼看就要出血,越鞘连忙的阻拦。
“书夏,你发什么疯?”
越鞘每一次逼近,越书夏手中的匕首就越加用力往前送上一分,吓得越鞘连忙止步。
“我不过去你也别激动,有什么话好好说,也别动刀动枪的!”
自打白念进了房间之后就冷静了下来,越书夏这么做的目的,她大概看清楚了。
越鞘紧张兮兮的看着越书夏,一个大男人居然显得有些扭扭捏捏,反而白念越修两个人出奇的冷静。
见状。
房间一角之内站了一个小丫头,看样子应该是这岛上的佣人,脸色微微暗了下来。
没想到这两个人还真的不顾及教练的安危呢!是他们太聪明,还是说他们太冷血了!
这个人正是暗中观察的何圆圆,两个人策划了一晚上,谋划出眼前这一幕。
勾动的居然是越鞘的心神,而越书夏的亲生父母居然没有一点的情绪波动,最多也就是来的时候有些慌张。
“放了棠毅。”
越书夏说话的时候双眼紧紧盯着白念,不停的释放自己的情绪,那是一种被逼迫到极致的丧心病狂。
看起来已经不在像是一场戏,更像是越书夏内心深处的愤怒。
“我既然说了不可能,你还白费什么力气。”
白念眉梢高高吊起,她倒是想要看看越书夏能够为棠毅做到什么地步,一向坚强如她居然连死相逼都能做出来。
看来,这狼牙里喜事快近了。
“义母,放了那小子吧。”越鞘实在担心越书夏激动之下把自己给伤着,生怕白念在说出什么刺激她的话。
为了白念的安危,他可以不去计较棠毅的存在。
然而这次,不管两个人说什么,白念都铁了心了继续将棠毅关着,就是一点也不松口。
“我倒是想看一看,你能为她做到什么地步。”白念轻声冷笑,突然变得很陌生,和越书夏记忆中的那个人判若两人。
“为什么?”
平日里她有什么要求只要多说两句话,白念必然会答应她的要求,可是如今不过是让白念放一个人,怎么这么艰难。
白念的笑容很冰冷,突然让越书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