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她不喜欢。
他笑著起身,还故意扯了下薄被,引来冷倾心的惊呼,「该看的、该摸的我都看了、摸了,你还有什麽好害羞的?」掀起薄被,他就这麽大剌刺地下了床,毫不在乎自己的赤身裸体。
虽然她的视线模糊,根本就看不清楚,但还是别开脸去,床上有个红色的影子吸引了她的目光,她好奇地凑近看个仔细,这一看只觉全身的血液尽往睑上冲,床单上那抹殷红是她初夜的落红。
虽然明知道方澄可能在昨夜突破她体内那层障碍时,就已知道她还是个处女的事实,但她仍是不想让他看到床单上的落红。
她将薄被拥在胸前,下了床,「你先出去。」
东方澄饶富兴味地挑起眉,瞟了瞟四周,「这是我的房间吧!」
「我要穿衣服,你先出去啦!」她的脸始终都是红的。
因为怕她再脸红下去恐有脑中风之虞,他只好仁慈地捞起地板上的长裤,「好、好,我出去就是。」
一等他走出房间,冷倾心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著装,然後将床单拆下来抱到浴室去清洗。
东方澄好心地没再调侃她,耐心地等她将床单洗乾净晾好,并提醒她,「你先打个电话去公司请假,然後我们去吃些东西,再去配眼镜。」
「嗯。」她低著头没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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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很困惑,为什麽父亲没再来找她谈和王老板的婚事?冷倾心边炒菜边想。虽然满心疑问,她却不想问个明白,自欺欺人地安於表面的平和,来个眼不见为净,只想好好珍惜剩下几天和方澄相处的时间。
也许奇迹会出现,所有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方澄会喜欢上她 陡然响起的门钤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呵……她是在作白日梦吧!苦涩的滋味开始在她的心里发酵。
方澄忘了带钥匙吗?冷倾心将火关小,前去开门,门外是个没见过面的年轻女子,有著让人惊艳的漂一见五官,脸色却苍白若纸,单薄的身子彷佛风一吹就跑。
「你找谁?」是按错了门钤吧!
「找你。」病美人幽幽地道。咦?她换掉那副难看的眼镜啦!也不再把头发绾成发髻,这个样子的确好看太多了。
我?冷倾心一头雾水地望著她,「我们认识吗?」
「你或许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你,冷倾心。」病美人准确无误地叫出她的名字。
她努力地在脑海里搜寻,却找不到一丁点和眼前女子有关的记忆,不过她还是让她进到屋内,「请进。」
「谢谢。」病美人略微打量了一下屋内的摆设。
「请坐。」冷倾心转进厨房将瓦斯关掉,倒了一杯茶给她,「请问你找我是为了什麽事?」
将茶杯搁置在桌上,她不自在地交缠著手指,好一会儿才嗫嚅地道:「你……你认识……识方澄,对吧!」
方澄?她的心微微一荡,隐隐地有一丝不安的情绪,眼前这个病美人和方澄会是什麽关系?冷倾心渴望知道却没有勇气问,「是。」她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怯弱了?
病美人略显激动地倾身向前,却努力地维持语调平稳,「我也知道你用一百万包养他三个月。」
她连这个也知道!冷倾心心下一惊,脸不由得一红,毕竟包养男人并不是什麽光荣的事。在病美人澄澈的目光下,她忽然自惭形秽了起来,「抱歉,能不能麻烦你直接说明来意。」
病美人紧张地交握著双手,「我知道这个要求是有些过分,但我真的没有办法忍受他陪伴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即便他是为了我……咳咳咳……」她突然剧烈地猛咳,咳得满脸通红。
方澄是为了她才……冷倾心受到相当大的震撼,却无暇深思,她的剧烈咳嗽引起她的关切,「你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