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磊懂得分寸,没再追问下去,「我知道了。」一想到东方集团的总经理,也是未来的总裁东方澄将会是他的女婿,他就忍不住得意得嘴巴阖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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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王老板抓到她的弱点之後,会得寸进尺地对她要求更多,没想到他却突然消声匿迹了,也多给了她一些喘息的时间。
虽然她也很纳闷王老板突然消声匿迹的原因,却私心地希望他就此消失,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但是,希望归希望,她仍旧得考虑到实际可能发生的状况,天知道他什麽时候又会跑来和她纠缠不清,甚至迫她答应举行婚礼;她无法忍受和他一起生活却又找不到解决之道,她的头好痛!
东方澄刚洗完澡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被水珠浸湿的结实体魄散发出一股致命的性感。
将冷倾心拧著眉苦思的模样纳入眼底,他忍不住有些心疼,明知道她是为了王建铭的事在烦恼,也不只一次想抚平她的眉宇,告诉她王建铭的事已经彻底解决了,却因为还未想好要怎麽坦白自己的身分而作罢。
冷倾心一回过神来就看见全身上下只在腰际围了一条浴巾的方澄,他像是俊美的阿波罗,让女人不自觉地对他著迷、渴望,周遭的温度陡地窜升了好几度,她顿觉口乾舌燥,有股莫名的冲动开始在她的血液里肆虐、呐喊著。
时间过得很快,在她忙著应付父亲、忙著烦恼该怎麽解决王老板的纠缠,来不及改变自己成为一个能够吸引方澄目光的女人三个月的期限已经悄悄地进入最後倒数的阶段。
当初包养方澄为的是让父亲打消将她嫁给王老板的想法,没想到钱花了,也同居了,目标不仅没有达成,她还将自己的心遗落在方澄身上,却又没有勇气告白,另一方面也害怕自己的告白得不到回应,届时,她该如何自处?这一团乱该怎麽解决?
一想到方澄即将走出她的生活:心蓦地一紧,她已无暇再去思索要怎麽处理父亲和王老板一搭一唱的逼婚,满心满脑都是方澄要离开的事。
她不想就这样放他走,却无力阻止。
如果终究没有办法将他留在她的生命里,她是不是……是不是可以暂时忘记根深蒂固的道德观,丢开矜持,大胆地拥有他一回?
吓!拥有?她被自己心中的想法骇了一跳。天啊!冷倾心,你竟然想……想和方澄……她感到很惶恐。
她一向不是那种作风大胆开放、追求感官享受的前卫女子,所有的欲望都降到最低,称得上是清心寡欲,是方澄让她沉寂的心逐渐活络起来,唤醒她体内蛰伏多年的欲望,她……想要……想要方澄!
这和她一贯的信念不符,其中有太多的事是她必须去考虑的。拘谨的个性和体内逐渐苏醒的欲望僵持不下,让她无所适从。
觉醒的欲望像出闸的猛兽般,凶残地将她正在孤军奋斗的理智拆卸入腹,直到尸骨无存,一阵潮红袭上她的脸,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是不是突然发现自己爱上我了?」他朝她敞开双臂,「来吧!我的怀抱一直等候著你。」东方澄故意以戏谵的吉词言转移她的注意力,想让她暂时忘却那些烦恼,在他还未想好该如何坦白自己的身分之前。
她的身体就像有自主意识地扑进他的怀抱,「你说过在这三个月里面我可以改变主意的,我要你……抱我。」
她的话彷佛字字带著火焰,烫著了他也烧灼了自己。
抱她?她的意思是……他仅围一条浴巾的身体敏锐地感受到冷倾心那隐藏在古板睡衣底下的曼妙曲线:心神微微一荡。「倾心,你考虑清楚了——」他的话在她柔弱无骨的手贴上他的背部时戛然而止。
她将滚烫的脸埋进他的胸膛,问声道:「我很确定我要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