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润的俏脸一眼。
她的腿已痛得有点麻痹,她没回答他,径自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样很糗耶!」要 是被人认出她的身份,那误会可就大了。
幸好刚刚她把脸埋在鬼没的怀里,应该不会有人看到她或者是认出她来吧?
「这里是最近的一家诊所。」像这种小Case的外科缝合手术鬼斧最是拿手,而且还 是自己人,这儿当然是最理想的选择了。「要是你有意见想另寻高明,请自便。」他掏 出口袋一裘的车钥匙晃了晃。
他明知道她不会开车,还这样欺负人!凌狂潮气结地说:「我是伤患耶!发泄一下 也不行吗?还有,要是我的身份被认出来,谣言肯定又会满天飞,我的清白就毁了。」
被男人抱着上妇产科诊所的画面,要叫人不误会也难!
「嘴巴长在人家身上,他们爱说什么,我们管不着,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谣言终日有,不听自然无。
「你说得倒简单,蔼—好痛!」她痛呼一声,感觉伤口处彷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嚼咬 般难受。
「呵呵呵,会痛就表示还有救。」鬼斧抬眼对上凌狂潮的视线,打趣地笑道。
「这还用你说!」她只是大腿被尖锐的木板划到,又不是患了什么绝症,当然还有 救啦!
噢!痛死人了!
她忍不住扭动了起来,「你在干什么?」
「消毒。」鬼斧的动作一顿,「头头,帮我按住她。」
鬼没没有异议地照做。
「都是你害我的!住那什么鬼地方,那种破旧楼梯早该拆掉重建,干么还留着祸害 别人……」鬼没嗤哼了一声,「没有人要你跟着我埃」一直到鬼斧作了局部麻醉,凌狂 潮才安静下来。
鬼没见状,也径自松开手,拉了张椅子坐下。
鬼斧花了半个小时才将她左腿上的伤口缝合包扎妥当,还留了个小小的,代表他的 印记。
「回去后小心些,别让伤口裂开,也别碰到水。」他例行公事地叮嘱完,拔掉手术 用的手套,「我还有病人要看,不陪你们了。」
「嗯。」她的腿还未恢复知觉。
「你要自己走还是我抱你?」要移动她最好趁现在麻醉药效未退,免得她又鸡猫子 鬼叫。
凌狂潮撑起身体,因为麻醉未退,感觉还不怎么听使唤。「我……我走不动。」她 突然害羞起来,说不出要他抱的话。
鬼没上前将她一把抱起,动作敏捷利落。
一走出手术室,她立即又将脸埋在他的怀里,生怕被人认出她的身份。
她可以感觉到诊所内所有人的视线全都投注在他们身上,让她犹如芒刺在背般难受 。
忽地,她察觉到鼻端紧抵着鬼没结实宽阔的胸膛,她有些意外,他并不像外表看起 来那般瘦削,且呼吸间尽是他身上独特魅惑的气息。
她的心跳倏地脱了序,在胸腔内鼓噪不已,周遭的温度瞬间窜升了好几度。来诊所 的时候虽然也是让他抱着,但那时她只顾着伤口的疼痛,而毫无所觉。
这是什么感觉?她以前不曾有过。
詹姆士也曾抱过她,甚至吻过她,却不曾让她有一丝脸红心跳的感受,所以她无法 确定自己对詹姆士的感情。
她呼出的温热气息隔着衣服熨烫着他的肌肤,鬼没好笑地睇凝着埋在他胸前的头颅 ,「你这样子不会呼吸困难吗?」
凌狂潮一声不吭地摇了摇头。
「不过,这样子让我没办法坐进驾驶座里。」他淡淡地补充。
这时她才发现,他们早已经出了诊所的大门,就站在他的敞篷车旁,而她却还把脸 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