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来。」她真的打算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吗?
「近来很忙吗?」
招来侍者,她将空杯子放回托盘上又取了男一杯,「为什么这么问?」她瞟了他一 眼。
「妳的脸色有些苍白。」他慢条斯理地誽。
「是吗?我自己倒不觉得。」扬起手抚着脸,火夕的心中一震,他还会关心她啊! 她以为他的心只装得下莎曼珊,再也容不下其它了。
「工作虽然重要,身体的健康也不能忽视。」他真的关心她。
「我会记得的。」既然他都已经无情地将她忘记,何必再表示关心?火夕的视线再 度飘离。
「订好旅馆了吗?预计停留几天?」
火夕没有看着他,淡淡地道:「晚点就搭机返国,我不打算在奥斯陆过夜。」
其实一开始她根本就不应该来的。
这么快!她的回答着实今他慌乱了起来,她该不会真的打算放弃他了吧?
韩役展顺手取下火夕手中见底的酒杯,连同他自己的递给经过身边的侍者,拉起她 的手便往外走去。
「喂!你干什么啊?」她莫名其妙地被他拉着走。「宴会还没结束耶!」
「那又如何?」他头也不回。
她对他的怪异举动感到不解。「不然,你也该和令尊道别后再行离去。」
「那并不重要。」
侍者替他将车子驶到门口处。韩役展迅速地将火夕安置在驾驶座旁的位置上,而后 绕至另一边生进驾驶座,发动车子离去。
火夕就这么胡裹胡涂地和他一同离开。
***
在途中「我有权利知道目的地是哪裹。」若是她的猜测无误,八成是回他的住处。
「我家。」
「做什么?」她直截了当地问。她并没有自虚的倾向,所以,她不想见到即将成为 韩太太的莎曼珊。
「我们必须谈一谈。」既然她不打算采取行动,那么就由他来吧!
谈?要谈些什么?火夕抿着唇没再开口。她只能祝褔他们了。
在沉默的气氛之中,韩役展将车子直接开进车库内停放。
她依然坐在车上,动也不动。
韩役展打开车门,将她拉出车外,踢了一脚将车门关上。「已经到门口了,没有理 由不进去。」
跨进客厅,熟悉的摆设再度勾起她刻意遗忘的记忆,和他有关的所有回忆又一点一 滴地复苏鲜活了起来,一幕一幕浮掠过她的眼前。
火夕不想记起来,「有什么话可以说了,就完麻烦你送我到机场去。」
「我要结婚了。」
「恭……喜。」她言不由衷。
「就这样?」他无法置信。
除了恭喜,她还能说些什么?白头偕老、水浴爱河这些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别的了?」韩役展又问。
火夕摇摇头,「你希望我说什么?」他可知道她的心此刻正在淌血。
「夕,妳真无情。」他指责。
他的称呼改变了……莫非他记起她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不敢轻易相信,生怕希望又再度落空。
「难道妳一点也不在乎我要娶什么人吗?就如同妳不在乎我是否记得妳一样。
所以,妳能够轻易地向我道喜。」韩役展故意道。
轻易?天知道她要说出「恭喜」两个字是多么的艰难。「莎曼珊是你交往三年的女 友,我只能祝福你们。」火夕心中的喜悦随即被现实逼退,她不想当第三者。
「莎曼珊并不是我的女友。」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事实,「她只是我的秘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