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不答反问。
「久得足以听见任何事。」她只是凑巧经过并非蓄意偷听。相敖果然也是喜欢夕, 她的感觉挺准的。
「也知道我刚失恋的事了,那么请别理我。」他此刻的心倩槽透了。「我想静一静 。」
「进屋子裹也一样可以静一静,再这样不动地站在雪中是会生病的。」她并没有走 开。
「妳的好意我心领了。」他不打算接受她的劝告,事实上,他此刻什么话也听不进 去。
「你……」他的固执还真叫人生气。
她怎么还不走?相敖的眉宇之间跃上不耐的神色,「别烦我,行吗?」
韩幻敛逼近他,杏眼圆睁地瞪着他,「只不过是失恋而已,有必要这样伤害自己吗 ?」失恋或许痛苦,但是总会过去的。
相敖的不耐之中掺入一丝怒意,「什么叫只不过是失恋而已,不懂的事不要妄下断 言。」
他的态度摆明了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她的火气也来了,「又不是只有你一人失恋过 ,更何况有那么多人喜欢夕,失恋的人也不在少数啊!我就没见过其它人像你这样跟自 己过不去。既然伤心,那就大哭一场吧!」至少,她自己就是这样。就在他以为训话已 经结束的时候,她又补充,「还有,别把别人当成无知的小孩。」
他不经意地以戏谑的口吻问道:「或者妳也是其中之一?」
韩幻敛默然。
相放诧异地挑起眉毛,他只是随口说誽而已,居然给他倩中了。「妳……也喜欢上 四少了?」
她大方地承认,「是啊!在你们来的前一天,我也才被拒绝而已。」不过,她还是 很欣赏也很喜欢火夕。如果夕是男人的话,她一定会主动锲而不舍地让他爱上自己。
喜欢上四少的女人还真不少。相敖的目光停在前方的某一个定点上,也许过一些时 日,他就可以笑着祝福他们。
「喂!喂!」
相放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怎么了?」他几乎忘了韩幻敛的存在。
「如果你想哭的话,我不介意把肩膀借给你。」她是认真的。
哭!她的肩膀可以出借?相敖抖落身上的雪花,嘴角漾起的笑容裹有心碎,「哭是 女孩子的专利,我凑什么热闹,而且男儿有泪不轻弹,妳总该听过吧!」
「老古板。」
「老古板就老古板吧!」他摊了摊手,「现在可以让我静一静了吗?」
韩幻敛没有回答,拉住他的手就往屋裹走。
相敖也懒得抵抗,索性就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左弯右拐地朝屋子而去。
望着眼前娇小的身形,相敖心中有个念头升起,「妳满二十岁了吗?」
她头也不回地,「满了,问这个做什么?」
在跨上阶梯的前一刻,相敖停下脚步,拒绝再往前走去。
韩幻敛使劲地拉,却不能令他移动分毫,「为什么不进屋裹去?」
「我想到酒吧去哀悼逝去的爱情,有没有兴趣一起来?」他笑问。
「现在?」她的眉宇问出现厌恶。
挪威人大多数是老烟枪,冬天时由于门窗紧闭,某些场合经常充斥着浓浓的烟味教 人受不了,酒吧当然也不例外。
「难不成还要选黄道吉日?」相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当然,妳可 以拒绝,我只是认为我们同病相怜,妳或许也想……」
「酒吧裹有呛人的烟味令人无法忍受,而且挪威的酒价之高无与伦比,为了你的荷 包着想,劝你还是打消主意吧!」她说的是事实。
「怕我忖不起?」他不以为意。
「只是不希望你多花冤枉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