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白。」
韩颂白快步追了土来,「对于绑架役展的歹徒你有印象吗?呃!我是指你有看清楚 他的长相吗?或者有掌握任何线索了?」
火夕微微一笑,靠向墙壁,「「冬火保全集团」的信息网遍及世界各地,要查出他 们的落脚处不是一件难事,我向来都能知道我想知道的事。」
镜片后的目光闪了闪,「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火夕锐利的眼眸直直地锁住他的,「你是认真的吗?」唇畔的温柔笑意日终存韩颂 白悚然一鷘,脸色变了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随口说誽而已,别放在心上。」她站直身体,抚平衣服上的褶绉。
随口说说而已吗?或者是在暗示什么?韩颂白的不安剧增。自始至终都是一脸温柔 笑容的火夕乍看之下似乎毫无杀伤力,自己也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偶尔发出的 惊人之语又像在透露些什么教人心惊胆跳,也令人摸不透他的心思,也许从一开始自己 就低估了火夕的能耐。
「还有其它的问题吗?」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纳人眼底,火夕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毕竟最初她就已经推断出这种结果了。
韩颂白摇摇头。为什么在火夕温和的注挸下,他竟会有种被看透的诡异感觉?
火夕的视线在韩颂白白净的脸上溜了一圈,淡然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蜘蛛 」这个绰号?」
蜘──蛛?!韩颂白差点惊跳了起来,一颗心也几乎要自嘴巴跳出来。火夕果然是 知道了些什么。
韩颂白极力掩饰心中的震惊,表现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没听过。」
「是吗?那就算了。」火夕不在乎地耸了耸肩,似乎没有意思再继续那话题。
不过,她已经达到目的了。
火夕信步走向门口旁的衣架取下她的长大衣套回身上,「那么,不打扰你了。就这 样一来就足以今他坐立难安了。
就这样,她潇洒地转身离开,留给韩颂白一大堆疑问。
***
「你们究竟要帤我到哪裹去?」韩役展神色自若地双手环胸靠向椅背。他也是坐进 车子裹的时候才知道车上还有另外一个人。
「待会儿就知道了,不用多问。」拿着枪的人怒瞪了他一眼。
「是为了钱吗?」他不死心。
「闭上你的嘴。」这个人怎么没有一丝丝当肉票该有的自觉啊日韩役展完全不将他 的话放在心上,「绑架勒索的罪不轻哪!主使你们的人是谁?」钱是惟一的原因吗?或 者还有其它……那人懒得搭腔了。而司机自始至终都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不曾开口 说话。
韩役展的挸线调向车窗外飞快往后掠去的景物,似乎也不打算再问东问西。
他没有忘记夕的职责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但是,在事情发生的剎那,他就反射动作 地把她推了开去,他不想让她卷入危险中,这个举动或许可笑、傻气,他却一点也不后 悔。
三十分钟后,冒牌司机将车子停在一栋古老的木造平房前。
「下车。」
在被枪口瞄准的情形下,韩役展好象没有其它的选择了,除非不要命,所以。
他依言而做。
「进屋裹去。」
走了几步,他猛地出起手肘往后顶去,撞掉了那一把枪,他正打算使出浑身解数打 倒他们两个之际,有个冷冷的嗓音响起。
「住手。」
韩役展停下动作,徐缓地转过头去,映人眼中的是另一把指他的枪。他的运气还真 是背。
情势再度逆转,他被人用绳子绑住,然后关在一个房间裹。房间裹头